常雨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用力吻她,她努力反抗着,只是她的两手一直高举着,要为他们遮挡风雨,他和她的唇一次次的擦过。
终于,他擒住她的红唇,用力的压住它,他有力的长舌撬开她的贝齿,绞住她的香舌,
她不再挣扎,双手垂下,顺势搂住他粗壮的腰身,忘情的和他深吻,他有力的搂抱和热烈的亲吻让她浑身滚烫,
毛毯自然的落下,罩在他们的头上,把雨水和斑驳的灯光隔绝在外面,毛毯下面,是他们激情男女的小世界。
毛毯很快湿透,两人的身服很快滉透,雨水是冰冷的,而两个忘情激吻的男女血液是沸腾的。
雨水最终让常雨泽恢复冷静,不,只是他身体冷静,他的心依然在沸腾,他松开了她,她获得了喘气的机会,她俏脸菲红,低声说:“你啊——”似嗔怪,似撒娇,似关怀。
常雨泽却拦腰把她抱起来,抱进客厅,走过楼梯,走进她香郁浓浓的卧室,雨水顺着她们的身体,一路滴洒。
在她的奢华卧室里,他把她放下,揪住她湿透的薄薄睡衣轻轻脱下,她想阻止他,“不,弟弟,我们不能这样。”
“姐,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他捧着她的脸,深情的注视着她,把唇慢慢的慢慢的压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力量很轻,如果她反抗可以轻而易举的挣脱,但是,她默许了他的爱,她不再挣扎,反手搂住他的背,慢慢闭上美目,启开红唇,任他的长舌攻城扙地。
激情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两俱赤裸火势的身体紧紧相拥,在柔软的床上辗转翻腾。
他的武器已经高傲的挺起,他已经是蓄势待发,不过,他又迟疑一下,“有套吗?姐。”
“这是我家里,怎么会备套呢。”她羞涩一笑,反手用力的搂住他,让她的身体更紧的挤进他的身体,“我现在是安全期,只要你快乐,我愿意。”
常雨泽放下所有心理负担,慢慢的进入范丽的身体,她的身体一如她对他的爱,温暖紧致和包容,她是他的温暖港湾,让他这艘孤独的凡船免遭风浪的侵袭。
他用力驰骋,毫无保留,他希望能给她带来快乐,他希望能听见她的娇喘年,是的,他做到了,她在他的神勇下娇喘承欢。
可是,他没有听到她最激动人心的最迷人的那一声娇喘,因为他提前缴枪了。
“对起姐。”常雨泽从她光滑细腻的身体上滑下,沮丧的说。
“不,我感到很快乐,这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候。”范丽偎依在他宽阔胸膛上,小手轻轻划划着他胸肌。她在努力安慰他。
两人肌肤相依,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存。
雨水淋过,又经过激情鏖战,他们的身上都是湿滑一片。
常雨泽先去浴室,简单冲了凉,就走出来。他觉得他刚才的表现很委顿,不象男人,可能跟他这段时间的情绪受影响有关。
此时,范丽正在她的浴室精心沐浴。
常雨泽腰围浴巾,裸露着还算健壮的胸膛,在卧室里柔软的地毯上来回走动着。
他无意间看到他的公文包,他的内心在挣扎着,似乎包里的物体是毒品,让他异常警惕。终于,他没有抵住诱惑,他拿起公文包,打开,取出两个小瓶子,一个装的是仙丹,一个装的是伟哥,这是张锋从老东西包里夺过来的,他拿来本想是留作以后收拾老东西的罪证。
常雨泽不相信他的男人的能力衰退了,他只是因情绪影响,暂时的早泄了,调养一段时间,他肯定能重振雄风。只是,在今晚,他只想让范丽获得快乐,而他的勇猛就是她的快乐的前提。
他取下伟哥先服下,这是他知道有明确药效的,而那个装着仙丹的药瓶在他眼前不停晃动,诱惑他。
他想起日记里老东西对仙丹的描述,毫无疑问,这是一种中药,一种壮阳药,仙丹与伟哥结合能大幅度的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他回想日记里妻子被老东西强大的能力玩弄得yín_dàng不堪,耻辱的怒火又燃烧起来,他心想,即便这些药丸是毒药,他也要偿试,那怕明天就死去,他也去让范丽获得一夜的快乐。
他咬牙又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服下,然后,他走到大落地窗前,拉开厚厚的窗纱,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静等药物把他的武器再次激发。
窗外,是黑沉沉的夜,雷雨已经在逐步远离郑州,偶乐还能看到一丝电闪在遥远的天际弱弱的闪烁一下。就在一霎那,他似乎看到窗外雨幕里有一幅画面,徐虹站在高高的楼顶边缘,幽怨的眼神回望着他。混蛋,滚开,是生是死,都是你的选择,不要再纠缠我!你不是诬陷我跟范姐吗,我就要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爱她的,因为她是真心的爱我,我也是真心的爱她!
常雨泽坐在沙发上,拿起范丽的香烟,点燃一支,遥望窗外远去的雷电,心中异常烦燥,眼角夹着一滴冰凉的泪珠。
范丽沐浴出来,睡裙如纱,隐约可见她洁白玲珑的娇躯,长发洗过吹过,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让她更加妩媚迷人。
“怎么啦,还不睡吗?”她走到他的身边,温柔的问。
常雨泽把香烟放在烟灰缺里,扯掉浴巾,向她张开双臂,“姐,过来,让我抱着你。”他就那样的一丝不挂,象光屁股的婴儿一样的童真。
“讨厌。”范丽皱了皱俏鼻子,有点怕他太张狂,可是,她对他是如此的爱,他裸露的身体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