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对「婊子」这个称呼其实根本没什么真正的心理抵触,就明白果然像钱宏熙
所说,这是个基本没什么底线的老sāo_huò,想必今晚能好好玩一场。
心里定了,反倒能摆出一副看得过去的正经模样,老老实实叫了声「胡姐」。
不轻不重地给了钱宏熙几下,胡丽萍招呼两人随便坐,转身就想回厨房。这
两个男人来敲门的时候,她正在厨房做菜。
钱宏熙却一把拦住她,让她先把围裙摘掉。不明所以的胡丽萍迟疑着脱去围
裙,攥在手里,望着钱宏熙。却见他走到胡丽萍身前,突然蹲下,双手紧抓着胡
丽萍睡裤往下猛扯,直接将睡裤扯到她的脚踝处。
伴随着胡丽萍一声慌乱的尖叫,周晓荣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睡裤里什么都没穿,
两条白生生的裸腿间,幽密的黑色丛林直接就暴露在他面前。
「你干嘛?」胡丽萍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既想拉起裤
子,又想捂住下体。饶是经验再丰富的shú_nǚ,也架不住在一个刚认识不到五分钟
的男人面前直接暴露出下体的尴尬。但她的一切努力都被钱宏熙化解了,他淫笑
着控制住她的手,捎带手又扒开她睡衣前襟的扣子。
透过敞开的睡衣前襟,周晓荣分明又可以看到两个碗型的赤裸肥乳晃悠悠的,
完全没有任何束缚和遮挡。
「不干嘛,就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服从命令。怕什么?又不是没被看过!
来,让周老板验验货,看看这婊子怎么样?」钱宏熙大咧咧地说,顺便又把睡衣
剥到手肘处,使胡丽萍的上半身大半都暴露出来。
胡丽萍的rǔ_fáng丰满白皙,和她纤细的腰部形成鲜明的对比。可能是因为过于
柔软的关系,就像两个倒吊着的小布口袋。硕大的红褐色rǔ_tóu,一定程度上说明
了rǔ_fáng人的年纪。这种直接的视觉刺激,让周晓荣硬了起来。
挣扎了几下,眼见拗不过钱宏熙,胡丽萍性就不折腾了。她将视线移向别
处,作为她此时此刻唯一的反抗,认命似的任由两个男人大饱眼福,也全然无视
钱宏熙伸手托住她右边的rǔ_fáng用力地抖了几下。
「大奶、大屁股!」钱宏熙炫耀似般对周晓荣说,又命令女人转身,翘起屁
股。胡丽萍白了他一眼,听话地照做,「还有,小屄,小pì_yǎn!」他又用力扒住
她pì_yǎn周围的肉,向两边扯动,露出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使原本拢的菊穴纹
路变得凌乱不堪。
随即钱宏熙狠狠给了撅着的大屁股一巴掌,打得胡丽萍惨叫一声。
「骚起来!扭屁股!」
随着他的命令,胡丽萍开始扭动硕大的屁股,努力地在空中画出一个巨大的
圆形。
「怎么样,这条老母狗还可以吧?」
周晓荣有些发呆。他没想到像胡丽萍这样一个阅历丰富的富婆竟会如此服从
钱宏熙,恐怕大多数道行浅的妓女都未必能这么不要脸。他一时反应不及,就像
没见过什么世面似的,结结巴巴地回应了几句。
扭了近两分钟的屁股,终于得到钱宏熙的允许,胡丽萍直起身,重新把睡衣
睡裤穿好,套上围裙,气呼呼地推了把钱宏熙:「你就喜欢这样弄我!什么老母
狗?!我是母狗,你就是公狗!神经病!」
看着胡丽萍不住抱怨着,略带几分慌乱地逃回厨房,钱宏熙压低嗓门对周晓
荣说:「她是宝金县一个乡下女人,没什么本事。这房子,所有的钱都是死老公
给她留下来的。所以不用把她当回事,就当她是个烂婊子。这烂货属于低自尊人
格,对自己没信心,习惯迎别人,一旦形成习惯,几乎就不想再有什么变化。
我玩了她两三年,早把她操熟了,顶多就是嘴硬两句,真玩起来,让她干嘛就干
嘛,比婊子还听话。」
周晓荣突然想起,钱宏熙是中宁电子科技大学心理行为与认知科学专业的高
材生。
「这么听话?那不就等于是你的性奴?」周晓荣玩过不少女人,像程莎也算
是玩得挺开放的shú_nǚ,但恐怕连她也做不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被这样玩
弄。徐芃刚来那次,自己跟她磨了好久,才说通她扮演了一回母狗。说实话,那
晚程莎表现得很生硬,对各种调笑的反应也很迟钝,状态明显受到了影响。哪像
胡丽萍这样,看着像是不情不愿,实际上一切动作都再自然不过,从骨子里就透
出一股yín_jiàn气。
「差不多吧。」钱宏熙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神情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我对什么人、性奴之类的游戏没兴趣,所以没训练她叫我人什么的。其实
你想让她叫什么都行,等会出来,我让她叫你『大jī_bā爹』!」
周晓荣略带羡慕地笑,刚想说什么,钱宏熙的手机响了。
「操,溜子到了。」钱宏熙看了眼来电显示,嘟囔了一句,接通电话。一边
说话一边走到窗边,向外打量。
刘凯耀果然已经到小了。他虽然没来过胡丽萍家,但正好有个朋友也住这
个小,所以很顺利就找对了地方,只不过他不熟悉这里的楼号,所以跑到了小
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