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你不就是想让我收拾你吗?等着,把你的骚屄插烂了,你就又该求饶了!」
「有本事你来啊!」苏晨毫不示弱,「软jī_bā还能插吗?你现在要硬得起来,
老娘今天晚上就吃你拉的屎!」
男人眯起眼睛,胸有成竹地一笑,跳下床,从桌上一个纸袋里取出一瓶330
装的威啤酒,打开瓶盖,一口气把酒喝光,又翻出个避孕套裹住瓶口,这才回
到床上。
苏晨淡定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等他坐回到自己两腿间,把瓶口对准肉穴
还是毫不胆怯地瞟着他:「切,有种你来真的!不行了吧?用假的算什么男人?」
男人不气不急,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地把啤酒瓶慢慢塞到了她的肉穴中。瓶口
裹着避孕套,肉穴里又还是湿润的,所以出入十分容易。别看苏晨嘴硬,但在乳
房被抽打的剧痛,呕吐后的晕眩再加上刚才第一次高潮后的余波的多重作用下,
现在的她基本上没什么抵抗能力。在男人使劲抽动了五六下酒瓶后,她的身子就
缩成了弓形,双手不停地抓挠着,最终一手揪住被子,另一手捏住自己的rǔ_tóu,
拼命地揉搓。她放肆地尖叫,像在嚎哭似的。
男人沉默不语,但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大,速度越来越快,捅得越来越深。
冰凉坚硬的酒瓶插得苏晨喘不过气来。
在自己ròu_bàng恢复之前,有的是东西可以用来玩弄苏晨。虽然毕竟是有妻有女
的人了,不太方便随身带诸如电动yáng_jù之类的专用器具,但像啤酒瓶之类方便又
顺手的家伙还是很容易到手的。
被酒瓶插了足足五分钟,苏晨的汗水已经把脸上淡妆给冲花了,一缕被汗水
浸透的刘海紧贴着前额。
「爽不爽?骚屄,你爽不爽?」男人一边问着这种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
一边将无力的苏晨整个翻了过去,使她背部朝上。从背后看,腰身更加美丽,虽
然是平平趴着,但肥白鲜润的屁股还是挺出一道肉感的弧线。男人疯狂地抽动手
里的酒瓶,同时发狠似的拍打苏晨的屁股,打到连他自己的手都发红发痛为止。
苏晨叫得声嘶力竭,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屁股被打痛了,还是肉穴被操爽了。
在男人终于停手时,苏晨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呼喘着摊开四肢,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啤酒瓶还留在她体内长驱直入时,她其实早就又来了一次高
潮,就在这一波高潮过程中,坚硬的酒瓶不停地继续抽动,很快又给她带来了第
二波。大腿根冰凉一片,苏晨知道那不仅是因为刚才在她体内的酒瓶没有温度,
还因为自己肉穴里正不断淌出yín_shuǐ,说不定有还混了些尿液也说不定。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还没硬啊?你现在是不是只能搞一次了?今天晚上是
不是都只能用这些东西搞我啦?」稍微平复了下呼吸,苏晨又开始挑衅。
男人嘿嘿笑着站起身来,用脚踩了踩她红通通的屁股,随即将脚丫子塞到她
两腿间,大脚趾拨弄了几下,慢慢又插进肉穴。
「你这个骚屄还真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进。以后我还插过什么来着?香蕉?牙
刷?哦,还有遥控器!怎么还没把你的烂屄插松啊?待会去好好洗洗,不然我都
不想再操了。」
「是不想操了?还是你根本就操不动了?」苏晨回嘴。
「叫你嘴硬!」男人的大脚趾突然发力,在肉穴里打了几个转。苏晨哼哼唧
唧地扭了起来,「搞你这骚屄有什么难的,脚趾都能让你高潮!嘿嘿,你不就是
想让我收拾你吗?放心,今天晚上肯定会让你满足的!」
说着,男人突然又跳下床,解下了自己长裤上的皮带。
「好了,把屁股撅好!」
苏晨刚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唰」的一声,皮带带着风重重落在她一边臀瓣
上,白花花的肥臀肉一阵乱颤,苏晨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
第二下抽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条鲜红的窄印浮现出来。男人打得顺手,
很快后背、屁股上满是红印,苏晨满床乱滚,但基本保持着背部朝天,叫声愈发
尖锐。
男人悄悄地减了几分力,否则说真的也快要把这女人打坏了。其实,从一开
始他就只用了大约四五分力道。但毕竟是用皮带在抽,苏晨咬着牙硬挺了十几下,
实在熬不住了,一边哀求他停手,一边手足并用地往床边爬。
可男人刚打得过瘾,一时收手不住,抡圆了又甩了两下,正抽在她的大腿上。
苏晨又痛又怕,惊慌失措,稍不留意就从床上滚了下去。「啪」的一声,整个人
正好摔在刚才那摊呕吐物上,从胸口到小腹污糟糟的一片,粘满了残渣剩水,恶
心的要命。
男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哈哈大笑。
苏晨气急败坏:「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过来给老娘舔干净!」
当然,她也只能这样吼一吼,男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不住捶着床垫,根
本不理睬她的叫嚣。
苏晨屏住呼吸,满脸郁闷地走卫生间清洗。
说实话,她也确实需要一些缓冲时间。现在她从rǔ_fáng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