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难还觉得上一刻的自己处在溺水当中,下一刻就幸运的抓到了一根浮木,
她连忙抱紧这根「救命稻草」,生怕掉了下去。
此时,房间里易知难宛如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安以行身上,后者原本想要挪开
身子好上下其手,结果只能歎一口气,再次吻了上来,拚命吸允易知难的舌头,
一只手伸向了玉颈后部,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耳的耳垂,试图让她脱力。
在感受到彼此情愫酝酿差不多的时候,安以行将双手移动到易知难的腰臀,
将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蓝色的内裤。
一条透明蕾丝边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安以行垂下眼睑,朝着神秘地带
望去,易知难雪白大腿根部顿时一览无余。
易知难紧闭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整齐有致,男人吻着她的睫毛,
动作温柔,许是有些日子没做了,丈夫变得比以往更加热情了。
热情似火,一下子,也点燃了她的身心,僵硬的手脚也得到了舒缓。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垫起,脑海中刚要形容那东西的
形状,易知难瞬间察觉自己的私处高高的突出来了。
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双手却被男人一手抓住,不得动弹。
男人另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系带,身下女人的内裤就这样被扯了下来,
变成了两片平淡无奇的布。
易知难见自己双手被束缚,下意识就要上大腿,但还没来得及拢,就被
男人再次打开,紧接着,一个火热的东西向着自己的mì_xué捣杵着,却因为摸不着
门路,三番两次路过家门而不入!
易知难的「爱豆」也因此被男人硕大的guī_tóu接二连三的撩拨,划弄,身下的
mì_xué还不时收缩,引起涓涓溪水。
十天半个月没做过,丈夫连家在哪里都忘了吗?
易知难迷迷糊糊的,心却急如焚火,忽然,猛地一下,她双手挣开了囚笼,
直接伸出右手,扶住好「大禹」,引导他「治水」。
「啊」
「啊」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一声缠绵的舒爽,紧接着一个火热的ròu_bàng,像初生的牛
犊,在黑森林的深处横冲直撞,卖力耕耘。
顿时,屋内响起了阵阵呻吟。
自从半个月前,丈夫出差到现在,也该是今天回来了。哼,还以为真的回不
来,原来是骗我的!
想到这里,易知难趁着男人全速冲刺下,竟然收缩了会阴。
那火热的ròu_bàng在巨大的刺激下,犹如吃了一记兴奋剂,速度之快令胯下的易
知难都开始夹住他的腰部,轻声喊疼。
但安以行明显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不给易知难任何缓冲
的时间和空间,那久违逢甘露的花径正一寸一寸的重新开拓。
丈夫初时还挺温柔,又是湿吻,又是抚摸,比以前好多了;可不知为何,进
入之后,变得这般饥色,像初出茅庐的后生小子似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老不休
易知难喃喃自语着,不时喉咙里响起了清脆的呻吟声,她发现丈夫很强力,
不似以往婉转前戏,很是霸道直接,她感受到以往不一样的体验,在酒劲的作用
下,更是卸下了往日里的端庄冷静,娇喘连连。
「啊老公深好深」
男人每一次都可以突入到自己的最深处,易知难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
真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
在初时的紧张和不适后,她的身心都高度兴奋起来,两条长腿弯起,玉足耷
拉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体内大量的蜜汁不断涌出,甚至於都能听到「滋滋」作
响的声音。
易知难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得到处都是。
易知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糊中的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要脸了似的,可就
是停不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挣脱这种非正常状态。
这时,男人稍微放缓了速度,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巴
和舌头。
男人用厚实的手包住女人的rǔ_fáng,脑海里在回忆昔日里「启蒙老师们」是如
何教学的,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手指、ròu_bàng同时刺激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海
陆空三位一体协同作战,牢牢佔据制高点,节奏把握的分毫不差。
今夜,易知难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许多,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摆弄一
下就全身酥软。
这不到一会儿,自己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下,就开始丢盔弃甲。
易知难感觉胸前湿滑湿滑,原来男人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了自己的rǔ_tóu,再轻
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不到一分钟,易知难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更是叫喊着自己都
不知道的词句。
盘桓在男人腰部的白皙长腿突然僵直在半空中,十只白玉脂般小巧的指头半
弯曲着,整个脚背与小腿勾着一条弧线,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她感受到男人的jīng_yè在自己体内喷薄而出,yīn_dào彷彿一张
小嘴,不断吞嚥,不浪费一点一滴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