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抓得住你呢?你不会先偷他衣服啊……”
“为什么要先偷衣服呢?”
“因为你在冬天的时候偷他们衣服,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冻得下不了地……”
这孙子还真是个损种……
姜忘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着姜忘样子突然转变,那肉票也是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呵呵,你呀,真tm活该被绑在这。”
姜忘说话的时候‘遵义厅’的大门又再次被推了开来,门口处,袁惊鸿正拎着另一个戴黑头套的肉票往里走。
“大哥,人绑回来了,咱们现在怎么弄?”袁惊鸿进门先对着姜忘问了这么一句,先前的肉票一听这个称呼,吓得那俩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大大大……大哥,这……这这这……这是大哥!”
袁惊鸿也没理会他,把手里的肉票往姜忘面前一推,喝道:“跪下。”
看袁惊鸿的态度,先前那肉票差点没哭出来,看来,自己原以为能忽悠着为自己解绑的人,居然一直在逗自己玩:“大……大哥……咱们刚才聊半天,也算有点交情,您……您可千万别杀我啊……”
姜忘在太师椅上直乐:“你别把我说得那么残忍,我又不是杀人狂魔。”
肉票心里一紧,总觉得眼前这孩子话没说完,果然,暂停了一小会,那孩子又说话了:“来,老袁,把你带那肉票耳朵割一个下来,这个胖子呢,割俩耳朵,对了,手也给他剁了,一会送他们家去。”
肉票一听那叫一个魂飞魄散:“为……为什么只剁我呀……”
姜忘一脸坏笑:“我怕我冬天大半夜起床冻得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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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反应,让我写**,但这个**怎么写啊?一边撸一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