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不堪是何意?”尝羌松了若豆的手,自金銮座上起身,怒视邵隐,大有斥责他办事不利之意。
“恐是被人下了毒,损了面容,让人无从辨认。”邵隐身躯惧震,惶恐答道。
“为何你不速速查清下毒之人,你是死人吗?有人在你眼前下毒你竟不知?还是你追查不出刺客的身份,托了这副说辞搪塞于本王,你可知罪?”尝羌怒意更甚,勃然震怒!
“王上明断,昨夜奴才连夜审了数百宫人,前来辨认刺客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经太医查验这毒却分不清是何时所下,极有可能是刺客提前服下,稍后发作,故此奴才查验不出刺客的身份,只查出宫籍。”
姜妘己明白邵隐的这番说辞,既为自己开脱,更添疑点重重,而,是否追根究底,全凭王上定夺,只是,当刺客的身份指向春华殿时,她心里就有了一番推论,尝羌也不是昏庸之人,岂会不知。
只是,不知尝羌究竟要保春华殿还是姜姒好?不管他保谁,她可凭结果推论,被保之人在尝羌心里的分量,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金銮座上的尝羌对于姜妘己而言,就是上一世杀害母亲和旻天的刽子手!
她这一世,只为报仇而生,绝不手软!哪怕这人是她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