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操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教办主任和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象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操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gāng_mén。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xiǎo_xué比班上不少女生的xiǎo_xué还要紧,插得他们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yīn_máo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任课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 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jīng_yè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胸峰,他们的jī_bā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gāng_jiāo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jī_bā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yáng_jù插在她的穴内……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fēng_liú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
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和教办主任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操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教办主任和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fēng_liú万种的妈妈,却对我妻子的一点点绯闻艳事都耿耿于怀,生怕有别的男人对她染指,还常钉她的哨。最让她不放心的,当然就是心怀不轨的马主任。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这也算是给我妈妈一点安慰吧。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还有我妈妈一道做妓女mài_yín。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三 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
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 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 口之家,正在秋游?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却仍不满足地道:你爬得太慢了,慢得就像一只大乌龟!大乌龟?我的耳一热,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