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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
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
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
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jī_bā
,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
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
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
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
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
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
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
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
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
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
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
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ròu_bàng把姐姐的小
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
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
……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ròu_bàng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
体便从姐姐嫣红的xiǎo_xué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
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shè_jīng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
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
…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
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
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
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
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
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
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卧房去操
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
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
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
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