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云见阿生那一根yáng_jù膨胀硕大,双腿如同剪刀似的忙紧翕过,摆动身子说:「怎么又来了,你这样子我怎么受得了。」她那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样子看似惊恐,实际却是快活受用乐此不疲。阿生也不跟她多费口舌便将她推倒按住,抄起她的一双雪白大腿让那yīn_hù尽致呈露出来,抹了一些涎沫涂在guī_tóu上,照准那yīn_hù一挺一顶,「噗」的一声整根yáng_jù尽头尽致地插了进去。爱云一声尖叫,双手推掇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轻些,人家还末准备好,有些疼。」阿生见她娇嗔似地求饶,也就放慢了动作变做徐徐的缓缓的研濡渐进,抽送了没几下,她那yīn_dào里面才有些湿润,再动弹几下,那里面便已是汪洋一片,津津淫液流出肉瓣,呼呼地喘息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她口里吐了出来,爱云这时渐渐有了回应,一双大腿扳得更开,浑圆的屁股也迭迭地凑动,那纤细的柳腰轻荡摇晃一双俏眼乜斜着脸上春情洋溢。
阿生也是欲火焚身,腰间的动作没有停下,屁股猛耸那根yáng_jù传递出万钧力气,挟带着泰山压顶、强龙过江之威猛气势,猛然chōu_chā爱云的yīn_hù,她也高耸肥臀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正当他们两个情浓意切男欢女爱地消受着,阿生突然间停下了动作,他双臂支撑住身体问:「爱云,我们这样弄会不会把孩子弄丢了?」「我也不知,想必不会吧。」爱云这时正在爽快之中,那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随口应付着。阿生只觉得浑身快畅无比,爱云也稍一不留神,从yīn_dào深处已泄出滚烫一股淫液来。阿生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卖力地纵送,直操弄得爱云花容失色淫声làng_jiào,一个身子娇弱乏力浑身酥软如同剔了筋除去骨。阿生这时也筋骨酸麻guī_tóu难受,yáng_jù在她的里面一紧一下就暴胀了,忍了几下忍也没法再忍了那股浓精还是如箭迸发,一泄便洒播到了她的yīn_dào里。两人汗流浃背地双双躺在床上,阿生的手抚摸到了爱云的肚子上面,他问道:「怎还不见得隆起来?」「你傻,才多长的时间。」爱云美滋滋地回他,就问他:「阿生,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当然是男的,爱云,我可说好了,要是生了女孩,你就一直生,直到有个男孩才算数。」阿生翻过身来说,爱云便说:「听说男酸女涩的,这段日子我都喜欢酸的东西,想必应是男孩吧。」「那还差不多。」阿生平躺下身子,双臂抱着脑袋说:「爱云,要是我妈知道你竟怀上了我家的男孩,不提多么高兴。」「阿生,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爱云说,阿生也觉得肚子里叽叽咕咕地,就起身再穿过衣服。两人牵着手走到街口的早点摊挡来。
街口的早点摊挡只是一辆小推车,临街的人行道上放着几把矮凳小桌,老板见了阿生,眉眼带笑地招呼道:「生哥,你来了。」阿生拣了一把干净点的小凳,让给了爱云,随口说:「你给她煮瓶牛奶,外带两个鸡蛋。」老板乐呵呵地应着,手也没闲,一会儿便端上了碗热腾腾的牛奶鸡蛋,还有几根油条。阿生却要了豆浆和肉包子。两人正吃着,一辆锃亮的轿车缓慢流水似地驶近来,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来,里面的人对着他们说:「阿生,远处看着就像。」阿生朝车里一望,赶忙起身凑到车窗。「豹哥,没想到是你。」爱云也随着望去,见轿车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人走近他们的小圆桌,说:「阿生,你是一夜末睡还是这反早就起了?」说着他便呵呵的笑了起来。他那一头寸把长的短发,已经花到了顶盖,可是却像铜刷一般,根根倒竖;黧黑的面皮上,密密麻麻,尽是苍斑,笑起来时,一脸的皱纹水波似的一圈压着一圈。「豹哥,你也起早。」阿生说,豹哥便在:「打了一夜的牌。」说着,眼睛却从没离开过爱云。他的骨架特大,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个头来,一双巨掌,手指节节瘤瘤,十枝树根子似的。「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生介绍,让爱云叫豹哥。爱云让他盯得很不舒服,嘴里叫着豹哥,眼睛却往远处的地方去,豹哥毫不介意,他说:「阿生的妞好漂亮。」爱云红着脸笑了起来,阿生也稍显局促地赔笑着。
「豹哥看你春风得意的,昨晚一定赢了不少?」阿生说,动手把包子豆浆端在他的跟前,「手气不错,手气不错。」豹哥随口应着,不时有人拿眼瞟了过去,眼光却如剪刀一般在爱云的胸前绞杀着,迎面吹来的风,仿佛冰凉地从鼻尖擦过,不过,带着浓浓的腥味。爱云端祥着自己,上边是低开领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裤,把一双纤细修长的腿露出了一大截,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阿生,近期的数收得怎样了?」豹哥问道,阿生说:「收得差不多了,只有几笔小的数目,很容易的。」「听说你替人顶了一条数,都好久了。」豹哥不经意地说,阿生心头一凛,他说:「放心,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