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不住搅出黏稠湿润的花浆,将美人花浆都给烧得滚烫起来,噗唧噗唧的劲响
而生,声音之大,竟如船夫泼水打浆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这样,舒不舒坦?」
林晚荣轻咬她白皙的耳垂,柔声问道,「青璇老婆,舒服吗?」
肖青璇身子一颤,原本的快美似是陡然间又翻了一倍,阴精又差点溃堤涌出,
急忙收腹紧臀,使得膣管深处本能地一缩,堪堪忍住了逼人的尿意,娇喘làng_jiào:
「好酸,好麻……相公,别再顶了…好羞人啊…」
从背后原本就难以深入,再加上她的雪股又大又圆、腴嫩挺翘,连此番刻意
翘起美臀,已将男子结实的小腹顶得远远的。
林晚荣无论如何使力,每下都是撞进了绵股又立刻弹出,始终只有前半截牢
牢嵌在穴儿里。
双手绕到娇躯之前,掌握住了两个浸满香汗硕乳,施以重重揉捏爱抚,感受
快意之余,更加激烈挺腰,冲击得肖青璇娇吟不绝于耳。
肖青璇的双峰在在揉捏中更加敏感,上身遇袭,快美顿时带动下体,好不容
易忍住的阴精再度决堤,喷涌而出,林晚荣也随即精门失守,泄了个一塌糊涂。
肖青璇无力地伏在地上喘气,高耸的玉臀无助地聚齐,颤巍巍地臀肉闪烁着
美艳的光泽,尤为惹人爱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肖青璇悠悠醒来,却见林晚荣紧紧搂抱着自己,睡梦兀
自酣甜。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喟然一叹,却再也难以掩饰伤心,在他怀里
嘤嘤哭泣了起来。
发泄良久,她才抬起头来,将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挂在他脖子间,轻轻摩挲
着他的脸颊道:「你好生保重自己,莫要再像这次这般着了别人的道。」
她缓缓起身,留恋的看了睡的正香的林晚荣一眼,将凹凸玲珑的玉体缓缓掩
在衣裙里,轻叹口气,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取出一个长长的小盒,放在他身
边,柔声道:「这是我托约克老师弄来赠你的东西,方才自京中送来,最是适
于你,你好好收留了。你虽然有了些功夫,却只能应付一般武林中人,遇上顶尖
高手,还是这样东西最适你。」
「我走了之后,你莫要担心。若有缘分,纵是有些困苦,我们也能相聚,若
无缘分,那便是天意弄人,也就这样罢了吧。」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取过一方
白色云锦,拿画眉小笔正要在上面写字,却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道:「谁要说
我与你没有缘分,我就去砍他妈的。」
那声音清越中带着坚定,她抬头起来,却见林晚荣目光炯炯,正坚决望着自
己。
「你,你醒了?「她轻声道,心中羞涩难当,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与他已是最
亲密的人,另一方面,却是自己这些私房话儿让他听了个遍。
林晚荣拉过她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道:「你这傻丫头,我要再不醒,老婆
跑了都不知道。」
肖青璇靠在他怀里,泪珠沾满脸颊,轻道:「我驻足金陵日久,已是不该,
又与你这般,更是犯了过错。你若是真心怜我,便不要逼我,待我好生将事情做
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玉佛寺畔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份。便自会相
见。」
林晚荣知道肖青璇的个性,她是个极有见的女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
改变。只是听她语气。却说什么天意缘份之类地。林晚荣从来不相信这些玩意儿,
他拉住肖青璇的手道:「我是个坏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意,只知道握在手里的。
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这是老天都已无法改变的事实,任谁也不能把
我们分开。」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现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强留你。这样吧,我们
便做个游戏。明年七月初七,我们在京城中互相找,谁也不能赖皮。若是我先
到你,我便亲你一下,你若先到我,我就吃点亏,让你亲我一下。但是
谁要敢赖皮,我就打她地小屁股一下。」
肖青璇又难过又好笑。慎道:「你这人,从来就不说点正经的。」
林晚荣握住她小手,正色道:「我从来就没这么正径过,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也知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明年七月初七,我要是见不到你,就在
京城挨家挨户去贴广告,画上你地画像。说我老婆和我吵架,老婆气得挺着个大
肚子跑了,家中小儿子没奶吃,哭着喊妈妈,要特别注明,我老婆国色天香气质
非凡,乃是王公贵族家地千金小姐,请各位大叔大婶帮忙找。」
肖青璇羞道:「什么家中儿子没奶……这等话儿也说的出口,羞死人了。」
她了解林晚荣的性格,这样厚脸皮的事情,别人不敢做,他却是定能做到地,而
且还说不定会有什么更让人难堪的法儿呢。
她心中甜蜜,却又根本拿他这无赖没有办法,只得轻叹口气道:「可是你不
知道……」
「没有什么可是,」林晚荣直接截断她的话道:「我与我老婆在一起,谁也
不能阻拦,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肖青璇见他神情决绝,欢喜和苦恼却同时涌了上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