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又拜託儀琳:「小師太,請妳扶我……抱我離開。」
耳後聽見儀琳好像嘗試了一下,卻不得要領:「我力氣不夠……要不請都大
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寬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儀琳的說話停頓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剛才揉她胸脯,頂她臀部……
我尋住氣,按兵不動,未幾,終等到任盈盈動開口:「有勞……都公子。」
我忽生鬼意,遙指大開的屋門:「儀琳,妳去把風。」
儀琳持劍跑開,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卻突現為難表情:「任
姑娘,那個……」
我指尖所向,正是於少女胯間,猶如一截小尾巴的斷簫。任盈盈垂眼一望,
紅潮半退的腮幫子,又燒起火來。
「我替妳拔出來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陰外的斷簫末端,輕輕
拉動。任盈盈羞閉兩眼,我故意將過程放得極慢,逐毫米地徐徐後抽簫管……
近距離看著柔順的恥毛下,沾滿愛液的洞簫,緩緩退出粉紅色的陰唇,真是
絕美的春光。
任盈盈側過臉去,憂心囑咐:「輕……一點……當、當心……」
是怕我不慎損她清白吧?但只退不進,絕不會橫生意外。可我卻想拖延這誘
人一刻,拔簫的手驟然停下,語氣為難:「退不出來?妳放鬆些,別夾緊它。」
「我那有夾……」話到唇邊,方覺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話頭。哈,這樣欺負
傲驕的神教聖姑,著實爽透。
慢似烏龜,我再三磋跎,才將斷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簫離陰,抽出空氣,
竟響亮地『卜』的一聲。任盈盈眼咬唇,只沒差又哭出來……
我再辦正事,將任盈盈揹上背項。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於我肩背,寶衣單
薄,我背肌都感覺到她兩點乳頭了。我擺佈她手圈我肩,腳盤我腰,她的裸陰緊
貼我腰後,我兩隻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膚之親,出師有名。
如此窘態,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憐低語:「我此後……怎有臉見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無辜可憐,我一邊揹她走向門口,一邊開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師妹不會向外洩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寬心,復又奇問:「婆婆?」
不知不覺,倒將令狐沖對她的稱呼叫出來了。我性逗她一笑:「妳動不動
就要我挖眼斷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來敬重,不敢造次。」
歷劫以來,首次聽見她噗哧一笑。靜默片刻,她忽問我:「請教都公子名諱?」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這陣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殺了鰲拜,大名鼎鼎,
只唸道:「都敏俊……」
她復輕輕的說:「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護貞潔,不曉得她對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門邊,我會在望風的儀琳,又想起一事:「小師妹,妳把琴簫都帶上。」
我體貼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說道:「那都是妳心愛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間,又難為情:「那洞簫……不能要了……」
「我容後再丟掉。」儀琳捧琴回來,我接過斷簫,收入褲袋。這麼香艷的紀
念品,我才不會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揹著任盈盈,跟儀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恆山派眾位師太不在這裡,
我們離開光明頂。」
任盈盈在背後說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圍攻光明頂﹗我被擄上來時,這
總壇崖下,已被圍成鐵桶一般﹗」
甚麼?原來《倚天》的遊戲線,正在上演重頭戲?我們三個偏偏這時候身
在光明頂,我還揹著另一個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見,恐怕會殺錯良
民……
「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遇上正事,神教聖姑冷靜不少,旋又低
語:「我這模樣……不能四處走動,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點想托著妳的白滑粉臀,揹妳在光明頂裸奔幾圈,向六大派人馬展
示,羞死妳這傲驕女啊……不過一搞這視姦調教的話,只怕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
不會放過我……
夜色下的明教總壇,前路上有座建築物,系統文字顯示:『議事廳』。好,就
先到裡面避一下。裡面沒人吧?烏天黑地,明教的人應該不會熬夜加班開會……
儀琳推門,我倆並肩入廳,室內居然比戶外還冷,寒風刺骨?
只見廳內有七個男人,全部身中寒勁,委頓在地,系統顯示名字,分別是——
光明左使楊逍、青翼蝠王韋一笑、冷面先生冷謙、布袋和尚說不得、鐵冠道人張
中、彭和尚彭瑩玉、無事不顛周顛。
喔﹗這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前,明教七大高手,於議事廳堂內鬥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著在場的七個男人,一旁又倒著兩個女子,名字分別是楊不悔、小昭……
她們是遊戲系統加插進來的?
廳內較深處,還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個灰袍老僧;一物,是一個鼓漲
布袋。只見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雙掌回擊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圓真,即混元霹靂手成崑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潛上光明頂
來,以『幻陰指』突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