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上闪闪发光,美女的香汗随着身体的剧烈扭动飞溅在围观者的脸上和身上。
我这时一心只想凌辱她,已经不单单只想折磨她的ròu_tǐ,更想连她的灵魂也
被我踩在脚下践踏。我站在甜甜的后方,把两条黄色的麻花辫当成了马车的缰绳
用力拉,强迫她看着自已正在被蹂躏的下体。
我这时在甜甜的耳边低声说:「妳给我看清楚了,我要妳记住每一个人搞妳
的样子,好让妳之后慢慢回味。哈哈!」甜甜说不出话,只好「呜呜」的叫了起
来。
接下来的几个人更无情了,毕竟不要钱的玩具,谁会去珍惜呢?
我继续强迫甜甜看着她的小屄,这时甜甜正被一个满脸鬍渣的粗鲁中年男人
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可能是很不舒服,甜甜扭着腰抵抗着,大奶因为身体的扭动
而剧烈地晃动着。
我看甜甜可能撑不下去了,这么搞下去,没几下还没赚到钱,她就会被人搞
到昏死过去,我的凌辱计划也会被迫提早结束。
我告诉他们中场休息一下,让我来表演。甜甜被我头下脚上的在长椅上转了
一圈,她的小屄就像祭品般被众人给看了个清清楚楚。刚才被粗暴对待的yīn_hù正
流出ài_yè,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小池塘。那些本来在排队的人也绕成一圈,
开始七嘴八舌的谈论起这个美女的骚样。
我见气氛开始热络起来了,就把裤子脱掉,一手握着自已的yīn_jīng,一边问着
他们想不想看什么叫「深喉咙」。这个词是我们工场里最爱看毛片的小陈告诉我
的,他还把怎么用这招把几个三陪小姐给搞到求饶的丰功伟业给我讲了好几遍。
我把甜甜塞在嘴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时,嘴巴就又
被我又长又粗的jī_bā给插了进去。可能没有被人这样搞过,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
恐惧。我缓缓地把yīn_jīng越插越深,甜甜的小嘴被我的jī_bā整个塞得满满的,只能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每次干到最深处时,都可以看到她的喉咙会有小小的隆起。这群人看到后整
个疯狂了起来,我随着他们的起鬨声有节奏地干着甜甜的嘴,双手玩着那一对弹
手的rǔ_fáng。
十分钟后,我再次发射了出来,带有腥味的jīng_yè把甜甜的嘴里、脸上、身上
和胸上给弄了一大片。她全身摊软,依然像无法接受事实般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妳这贱货,呼呼~~还满会帮我吃jī_bā的,将来我一定要……呼呼~~常
常用这招搞妳。」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边说边喘起气来。
「噁……我不要。放我走吧,我不会和小背说的,拜託你。」在甜甜说话的
时候,一条白色的jīng_yè从甜甜的嘴角流到了眼角。
「说妳妈啦,我操!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真是个欠干的婊子。你们上,给我
继续搞她!」
接下来,她在众人面前表演了好几次高潮和shī_jìnpēn_niào。她连妓女都算不上,
只能被一些低等乞丐当作xìng_ài玩具给玩弄着。我看着她眼中的屈辱和làng_jiào,心中
充满了满足感。
其实我也没想过要利用她赚多少钱,只是想满足自已平时没机会得到的凌虐
快感罢了。但这女的毕竟和老张家有点关係,真的搞坏了可不行。我在旁边有点
急了,大叫着:「他妈的,你们这些废物,把人家台湾美女给搞坏了怎么办?」
这个强姦秀我看了一段时间,发现此时已经快天亮了,等一下上班迟到就糟
糕了。
「我先走了,如果快天亮就把这个妓女给带到废工厂去,等我下班的时候会
去那里找你们。你们好好干,如果找到更多人来,我会把你们的分成提高。」我
对着帮我抬甜甜来的那几个人说,说完我就离开了,只剩下那一群人继续折磨着
那个台湾妓女。
隔天我在钉子户老张家附近整地时,老张偷偷摸摸的把我拉到旁边问我一件
事,「34d的大奶妓女在你那里吧?昨天我在楼上都看到了。那个纸条你看到
了吧?是我放进她口袋里的。把她让你玩玩也没关係,但是钱还是我出的呀!你
今天晚上把她送回来的时候把一千元人民币给我送来,不然我们走着瞧。」老张
在我耳边贼兮兮的说。
我听完之后脸色铁青,心想:『他妈的,原来他在楼上都看见了。我一个月
工资才一千多,叫我拿一千给他这不是坑我吗?』
听完之后,我整天都无心工作,只等着什么时候下班去废工厂看看,不知道
他们找了多少人来操她,也不知道操她的钱够不够一千元。
晚上七点,废工厂内。
等我下班后回到了废工厂,但是整个工厂静安静得让人很不安,『妈的,会
不会连人带钱都跑了?』我有点担心的想着,不应该这么信任这几个流浪汉。
我找了很久,在发现工厂的角落里有灯光,我慢慢地走了过去。
「王哥,你来了。我们今天真是高朋满座哦!」其中一个人大声喊道。
我看了看这里的环境,一股霉味加上jīng_yè的味道扑鼻而来,加上用来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