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黄瓜居中断了,一截牢牢插在刘菲下身,钢子举起剩下一截沾满yín_shuǐ的黄瓜,极其sè_qíng地舔弄一番,咬得咔嚓作响,“嫂子真能玩……”
高大强在厕所吐了一轮,实在支撑不住了,扶着墙出来,酒气熏天地说:“钢子……对……对不住……哥不行了……老婆……我……去床上歇会……你陪好……钢子……”摸着进了卧室,扑到床上倒头就睡。
钢子求之不得,迫不及待解开裤子,放出硬得发痛的ròu_bàng,“来……嫂子……陪好我哦……”
刘菲沿着墙滑了下去,分腿半蹲着,裙下肉色开裆裤袜一览无余,半根断了的黄瓜淫靡地插在湿淋淋的花穴里,看得钢子心头大赞,挺着翘高的yáng_jù凑向她的嘴,“好好帮我舔舔……”
刘菲心里已经认命了,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她想不出什幺法子改变现状,眼前晃动的紫黑的粗大可怖yáng_jù极具视觉冲击感,一股特有的腥臭扑鼻而来,那微微跳动的大guī_tóu抵住她柔软的嘴唇,她不得不张开嘴……
与此同时,秦兵的家里,在他曾和武蓉同床共枕的大床上,萱萱穿着一件不太身的白色荷叶领真丝衬衫,扣子也没扣,一对结实的高耸袒露着,不停地震颤着,下身是一条深肉色的连裤袜,内裤也没穿,撅着屁股分腿跪趴在床边,裤袜裆部被扯烂,秦兵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扶着女孩高翘的屁股努力耸动,萱萱迷离着眼,望着床边落地穿衣镜里,叫得如泣如诉,衣服是他老婆的,丝袜也是,本来按道理女人不像男人可以随意穿其他同性的衣服,但既然是秦兵要求,萱萱总会乐于从命,那根熟悉的粗大一次次深深顶进身体最深处,极致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理性,两人如同野兽般疯狂纠缠,秦兵是连日来的压抑肆无忌惮地释放,而萱萱则是无条件无原则的讨好取悦着深爱的男人。
“啊……呀……大叔……爸爸……死……死了……死了……”
“叫我老公……叫大jī_bā老公……”秦兵头一回有如此要求,他把萱萱当成武蓉了。
明知男人的意图,萱萱还是兴奋得发抖,“老公……好老公……啊……用力……大jī_bā老公……操我……干死我……老公……我爱你……啊……用力操……我的sāo_xué……”
“sāo_huò……婊子……贱人……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秦兵全然没了平日文质彬彬的模样,发狂地捏揉着萱萱已经红肿的rǔ_tóu,狠狠抠弄着女孩的菊蕾,“pì_yǎn舒服幺……想要大jī_bā操幺……”
“啊……要……老公……操我……用……大jī_bā……操我的pì_yǎn……操烂我……啊……”
看着镜子里男人毫不怜惜地顶进自己的菊蕾,萱萱流出了快乐而痛苦的眼泪,撑起身子反头勾住秦兵的脖子,和男人口舌交缠,柔韧的腰肢熟练地扭动,引导男人那根粗大更加深入自己的后庭。
男人粗喘着在萱萱肠道里喷发了,萱萱满足地长吟回荡在卧室,两人倒在床上,半响没说话。
“对不起……”秦兵抱着怀里的女孩,他不是不知道女孩对他的情意,可他放不下,放不下自己的生意,放不下武蓉,但此刻,他脆弱得不堪一击,对这个痴恋自己的年轻女子柔肠结。
萱萱幸福地缩在男人怀里,没有说话,她太享受此刻的温馨了,秦兵也不等她回应,自顾自说着,说这些天的麻烦,说自己和武蓉的恶劣关系,说一切从前瞒着她的事。
萱萱其实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孩,敏感地发现秦兵现在境况的危险,“大叔……你借的高利贷没问题吧?”
“就几天的事,只要摆平了审计组,那点利息算什幺……”秦兵不愿去多想,他也知道不妥之处很多,慢慢退出女孩紧窄的后庭,半硬的yáng_jù有些刺痛,刚才弄得太猛了。首发
萱萱有些不舍地收缩着菊蕾,相比年近中年的秦兵,她显然没有满足,男女之事上本来男人就要吃亏些,“我还要……”女孩毫不避讳那根半软的东西刚刚还插在自己后庭里,张口含住,一边脱下薄薄的裤袜把它系在ròu_bàng根部,血液不能回流,那根东西迅速硬挺起来,硕大的guī_tóu红得发紫了。
“别急……”萱萱按在想提枪上马的秦兵,挑逗地一转身,从衣柜里挑出一套内衣,秦兵呼吸立马又急促了很多,那是武蓉和他结婚时穿的,虽然是普通的肉色,但式样是武蓉所有内衣里最性感的,像一件连体泳衣,没有肩带,极其透明的胸围处本来该用乳贴的,但萱萱明显不需要,腰部带着袜圈,同色的长筒丝袜薄到极致,萱萱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优雅而sè_qíng地舒展长腿,缓缓穿上丝袜,蹬上武蓉当时穿的近七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转过身一边摇晃着腰肢一边系着吊袜带,秦兵已经气喘如牛地扑上去,把萱萱压在穿衣镜上,勾开那细细的裆部,硬度惊人的ròu_bàng顺着臀缝狠捅抵了进去,萱萱高亢骚媚入骨的làng_jiào声又肆无忌惮地响起……
刘菲家中客厅里的淫行还在继续,意乱情迷的少妇跪趴在老旧的沙发上,胸前衬衣敞开着,一对丰满的雪白垂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