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要等多久我都会愿意。」
静默了一会儿以后,何若白才故意俏皮的说道:「那你不能生气喔,要不
然人家只好回去面壁思过。」
「妳想的美咧。」贾斯基用双手捧住那张羞赧未退的豔丽脸蛋说道:「谁
说妳现在就可以回去的?」
这是无需回答的时刻,何若白只是踮起脚尖、閤上双眼等待着,当那热情
如火的双唇重新吻上来时,她也大胆的迎了上去,这次她们不再生涩,在懂得
怎么一边接吻一边换气以后,她俩的嘴唇、牙齿和舌头几乎无时不刻都缠绵在
一起,爱的探有时候并不需要语言,就像那一夜她俩虽然没有做爱,彼此的
身心却已经为对方彻底开放。
美好的记忆总是令人悠然神往,就在贾斯基沉溺于往日情怀当中,另一头
也陆续传来好消息,那是不知在凉亭外等了多久的贴身保镳,他一直等到贾斯
基想要点菸的时候才敢开口:「报告唐先生,李小姐已经接受了你所的三
年约;还有就是王小姐大概再过十五分钟就能离开会场。」
「很好。」贾斯基满意的颔首说道:「你去叫秘书帮我倒杯路易十三过来
。」
啜饮着香醇浓郁的白兰地,跷着二郎腿的贾斯基思潮转到了王晴雯身上,
这个大眼睛的美少女,在刚开始成熟的风韵中总带点撩人的羞涩,那种脉脉含
情的眼神不知迷倒了多少男性,打从贾斯基开始盯上她的时候,便被她那份自
然流露的性感风情所吸引,她的笑容甜美而含蓄、言语轻柔且保守,可是那高
挑丰满的身材却又异常惹火,每当她低头浅笑时,贾斯基就会有一股想把她扑
倒在床上的冲动,但是等到真正能够单独面对王晴雯的日子时,贾斯基却又有
不忍下手的感觉,原本事情不需要如此迂迴、这场选美活动根本也无需办理,
可是就为了那份怜惜之心,贾斯基还是身不由己的多绕了个大圈子。
今天的贾斯基业已不是当年那个仓皇出逃的年轻人,在这个地球绕了好几
圈之后,超过二十年的流浪生涯裡,他所吃过的苦头和遭受过的轻蔑与侮辱,
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自从成为通缉犯而逃离这个海岛以后,他不仅一再
成为各国的偷渡犯,为了填饱肚子他从最早的偷食物到成为劫匪,以至于三度
坐牢到被真正的黑会组织吸收为止,举凡当个杀死一个人只能拿到一万披
的廉价杀手,再到北叶门成为佣兵,甚至数次成为海盗和山贼,反正只要能够
让自己苟活下去的任何勾当,他在逃亡的第五年以后便已识为理所当然,是非
善恶的观念在他心中早就荡然无存,因为他看过太多的贪官污吏和血腥暴力,
人命贱如草芥,金钱及权力胜过一切,无论是怎么样的女人最终都只剩ròu_tǐ的
xìng_jiāo价值,走过非洲的大草原,那儿的鱼翅生意就宛如是个永难终结的杀人游
戏,没有哪个饕客知道自己吃下的那碗鱼翅羹裡有着多少的罪恶,人间并不止
有血鑽石的故事而已,在更多落后国家和黑暗的角落裡,敢于强取豪夺的军人
和勇于贪赃枉法的政客正在不断製造别人的沉沦和毁灭。
曾经,贾斯基就是个活生生的受害者,但是除了他的家人以外,从来没有
谁为他打抱不平、也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死活,所以在几经生死关头又历经沧桑
之后,他矢志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坚不摧的复仇者,这股意念在他心头已经盘
桓了十多年,如今他的复仇计划已完成了第一阶段、他也如愿返回自己睽违多
年的故乡,可是他胸中的仇恨并未因此而减少分毫,因为当他站在父母简陋的
坟前祭拜时,那种苍凉又破落的感觉让他更加怒不可遏,虽然他无法为父母送
终,不过他咬牙发誓,一定要用仇家更多的鲜血来弔唁双亲的在天之灵。
一样是有点微凉的季风在吹拂,不过今晚不应该满怀仇恨和生气,贾斯基
不停的提醒自己,今天是收线和丰收的日子,香喷喷的果实就将落入袋裡,他
策画良久也企盼多时的计划就快完成,这是复仇的第二阶段,当美女姗姗而来
之际,他只需张开双臂欣喜的迎接就好,至于要怎么煎煮炒炸,他心裡最少已
经想过两遍,不管事情如何变化,最后的决定权必然还是握在他手裡,所以
他不再心急,在将杯底的残酒一饮而尽之后他才站起来吩咐道:「留两个佣人
在这边服侍我们就好,其他人等王小姐一到就全撤到前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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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镳立刻把话传了下去,而贾斯基在仰头望了星空一眼以后,才踏着
果树的阴影走回屋内,这次连贴身保镳都只敢留在门外守护,差不多招待所裡
的每个人都知道,今晚是贾斯基非同小可的日子,这个跨国集团大总裁说一不
二的个性是众所周知,所以没有人敢冒大不讳去惹恼这样的大人物,除非是真
的想拿小命放手一搏,否则谁也不想看到贾斯基对着他皱眉头,因为那意味着
得罪这个大毒枭的人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