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
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
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
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
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找救赎?空气似乎越来越冷,
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
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
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勐冲,她并未
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yīn_náng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
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
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
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
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
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
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
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
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
摆荡的rǔ_fáng,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勐
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
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发觉古
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yīn_dào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
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发觉他粗大的guī_tóu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
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
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
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
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
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guī_tóu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
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首仰身发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
发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首,任凭
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
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
般作贱自己?尽管无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动离
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么艰辛,他相信裘依
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
,永远都是那么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
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
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
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
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
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
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
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
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