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十八。」
「嗯,很好,十八岁,正是少年中国曙光破晓,预备旭日东昇的年纪。」梁
任公笑道:「那娶妻了没呀?」
「报告任公,这……」我知道梁任公是新派人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紧的,人皆云我梁某是维新派首脑……」梁任公笑道:「你父母也知
道,我也是有一妻一妾的……」
「之前家父母替渊翔持,已有一妻一妾……」我突然觉得耳根发热,不知
该如何解释。
「呵呵呵,是不是又喜欢上哪家姑娘了?」
「哦……」
「在男女之事上我并非激烈的新派人物,男儿要成功立业外,也要做好齐家
工作。你看那个孙大炮,成天满嘴革命救国,私底下也是fēng_liú得不得了。」任公
笑着续道:「自己斟酌好时间就好。光阴似箭,不要在花丛中耽误了青春,尤其
不可染上花问柳恶习害了健康。」
「渊翔知道了。」
「上天生而平等,女子的聪明才智绝不逊于男子,世伯能有今天,很大部份
也是你伯母学问渊博、勉力协助才能达成的。」任公亲切道:「既已有妻妾就要
好好鼓励她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善用女子的能力、长处,
但也要好好照顾,万万不可辜负。」
「是,渊翔知道了……」
「哈哈,难得你来天津,就代替令尊教训教训你。哈哈哈!」任公道:「我
叫思成带你去附近逛逛,世伯先来写信给大总统,等等再回来一起吃饭吧!」
思成今年11岁,正準备到北京崇文小学就读。他年纪虽小,处事却相当稳
重得体,带领我参观义大利租界也解说得相当清晰,尤其对各种建筑风格、艺术
流派、装饰手法都说得头头是道。
想起十多年前一度非常风靡的连续剧《人间四月天》,我很想告诉他说,未
来他会遇见一位叫林徽音的美丽少女,还要提防一个叫「小摩」的家伙……
我在饮冰室又盘旋了近十天。
任公世伯分别致函袁大总统及陆军部段部长,消息一出全国舆论大譁。原本
北京政府在各省督军交相指责下就已势如骑虎,梁世伯信中巧妙地为政府安好台
阶开脱,大总统就乐得顺势下楼。
段部长态度软化,一方面公开宣布整顿人事、遴选各方满意的新校长;另一
方面收回成命,派遣专车由各省都督代表陪同在京千余学生返校上课。
看到报载风波落幕,正好梁任公也要进京处理组党对抗国民党之事,我便随
着搭车返回北京。
抵达同仁医院时小桃香已办理出院,到招商局招待所也不见她蹤影,打听了
一番才知是王占元安排了个地方让她先住下。
小院里秋意已浓,我示意负责照护的老嬷嬷噤声悄悄掀起门帘。小桃香坐在
窗前依着天光专注低头刺绣,我没有惊动她,自己在床沿坐下。
大病初癒,小桃香下巴明显尖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出病后的苍白。秋
阳穿过窗纸投下来,浓密的长睫毛闪耀金色光芒,耀眼中也可见到稍微凌乱的髮
丝在金光中飘舞。小桃香穿着简单的蓝衫,高领包围着虚弱的颈子,肩线忙碌而
稍显乏力,高高凸起的胸线仍是紧绷饱满。
「咚……咚……咚……」钢针快速刺过绷紧的布疋。
「唰……唰……唰……」彩线拉过布面,声音安祥坚定。短短的手指上已不
见寇丹,而原本的珠润也瘦得指节微微见骨。
外面的气温已有丝丝寒意,但这小屋却因秋阳而温暖幸福,享受着这种祥和
的温暖,我竟不知不觉睡去。
……
「少爷,您回来啦……怎么没叫小桃香呢?」
我慵懒地睁开眼,只见小桃香低着头懦懦地站在床前。也懒得说话,我伸手
牵过她的柔夷将小桃香拉到身边卧下:「给妳带了麻花回来,待会叫嬷嬷烧壶开
水配茶吃正好。」闭着眼睛我握住她丰满的俏臀用力一捏,小桃香轻吟了一声。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小桃香将头偎道我怀中,身体轻轻颤抖。
「刚到。方才去了趟同仁医院没找着妳,到招商局招待所打听,才知道妳在
这。」我下巴蹭着小桃香的秀髮道,清雅的花香飘入鼻中。
「啊……」我的手自动钻入小桃香裤腰内,皮肤的凉意让她轻呼一声。结实
的尻肉握个满手,滑不溜丢的皮肤细腻又滑嫩。
小桃香续道:「呜……来这已经五天了。医生说伤势已经恢复,只是身子还
虚,王大帅就差人租了这个地方让我住下,让嬷嬷继续照顾我……天津的事都办
好了吗?」
我用力搂紧了小桃香,继续揉摸着丰满肥臀道:「嗯,梁任公是父亲大人的
老朋友,他一致函袁大总统和段总长,段总长就公开宣布收回成命了。」
「嗯,小桃香在报上有看到这事……呜……」
「少爷……」小桃香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瘫在我怀中轻呼:「对了,黄远
生先生后来还到医院打探您两次……」
「喔?」玩弄完细緻臀肉,已暖活的手游走到rǔ_lěi,柔软的乳晕触感是涩涩
的,葡萄般的乳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