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香!”我惊讶地看着她摘下口罩,然后抚摸着她的头说道。
“对啊,哥……”她撇着嘴,看着我的样子,然后放下饭盒就搂着我,说,“我想你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也想你了前些日子我回老家了,可是没找到你。”
“我毕业了,然后参加了乡里的活动,去一些贫困的地方去帮忙,想到你在上海,我就来了这里了。”她松开我的怀里,然后说,“没想到昨天居然让山爷爷给找到了。”
“山爷爷……就是刚才那个老人吧,话说啊,虽然你是我妹妹,那也不能脱了我裤子给我包扎啊,万一我发疯了这么办?”我点了点她的额头说。
“嘿嘿,不是我包扎的,是山爷爷包扎的,别看他有些疯疯癫癫的,其实他医术可好了。”王梦香说道,“我来到这没多久,就已经看到他替好几个骨折类的病人做了治疗了,对草药也很在行,所以我才来跟他学习的。”
“原来如此……”我听到她说是那个年长者帮我包扎的,先是一惊,不会留下什么剪刀或者钳子在我体内吧,但转念一想,现在我还好好的,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了,而且梦香妹妹还在这呢,应该是没有什么事。
“不过,哥,我没来之前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的日子这么苦啊,还被混混追杀。”王梦香看着我道。
“是啊,是出了点问题……”我按了按脑袋,感到有些不爽。
“什么样的问题呢?”梦香看到我这样立马将枕头向上塞了塞,然后托着腮帮子听我讲。
“呵呵,都是些不足以谈论的事了。”我摇摇头,看着她笑道,“只是……”
“嗯哼?”她歪着脑袋也看着我,充满了好奇。
“……“我本想这件事告诉她的严重性以及我的想法,但是看到她那张让我想溺爱的脸孔,就打消了主意,说我重色轻友也好,说我在意的事别的东西也罢,总之就是家人对我足够地重要,我曾经一直以为家人只是我回家的港湾,事实是家人比我想象更重要,即便她们不是我亲生姐妹,所以,对于梦香,舒晴她们,我决定一个也不告诉,就让她们度过一个美好的世界,“只是我感觉想吃牛肉,嘿嘿……”
“好啦,这里的环境不太好,伙食确实也不怎么样,你啊,现在还是病人,就不要挑食啦。”梦香咧开嘴地笑了笑。
她那样让我感觉真好,不,应该是这个时代让我感觉真好,只是时间也许不多了,还有大约十年左右,算起来我一直都有个计划没有说出来,一个极为疯狂的计划,短时间内无法完成,需要我有足够长的寿命,还有等待,我需要等待十年,二十年,然后去找到未来的小媛,呵呵,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来到这里时为了去找小媛的吧。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寻找她,每一次找到都会继续离别,然后到了下一年继续寻找,有一年忽然找不到了,也就是那一年,我由于某种原因,来到了2002,然后遇到了小时候的她,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她的无限美好的时光,小时候的自己并不知道珍惜,如果知道那么快就会失去她的话,会不会早一点明白一些道理呢,于是我出现了,我出现的目的就是去告诉他,只不过如果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么注定小时后的我不会听。然后这个计划就是在他们不再相遇的今后,由我去寻找到她,然后告诉她这所有的故事。
“哥,哥……”迷迷糊糊中看到梦香在向我招手,“你咋睡着了?”
“是吗?”我摇晃着脑袋,”我感觉好多了,能起来了不?”
“不行……这才两天,再休息休息,对了我去给你洗衣服啦!”梦香看到了床头的一堆衣物说道。
“那个……好吧,你洗吧,我暂时也动不了。”我笑了笑,这姑娘,声音真的和前世的干妹一样的娃娃音,如果前世的我能够多一些该有的东西,或许就不会被我那个干妹妹所嫌弃了,也许不是嫌弃,但关系至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嘿嘿,你看我干嘛,以前没女孩给你洗衣服吗?”梦香甜滋滋的声音,问得我特别尴尬。
“有是有,不过……只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想起了一个故友。”我抿了抿嘴笑道。
“是你女朋友吗?”她嬉笑道。
“不不不,她和你一样,呵呵。”我说。
“好吧,你妹妹真多,可要一锅水端平啊。”她嘟了嘟嘴抱着衣服要出去了。
“是一碗水。”我笑着摇摇头。
“就是一锅水,哼!”她扭了扭头便出去了。
我苦笑一阵,然后掀开被褥,检查自己究竟有多少处创伤,从腿部到脚趾都疼,但是骨折的应该只有左腿,还有胸部到肚子也都没什么事,只是有许些疼痛,就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原本有些凹陷的骨骼等地方,微微有些发光,但只是一瞬间,我揉了揉眼睛,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不禁好笑,我按了按胸口,顿时像触电一样感觉双眼以黑便晕倒了。
(迷之境地————)
我在充满泥泞的丛林里使劲地奔跑,偶尔还会有飞虫叮咬手臂,刺菱扎在小腿上,时而跳跃遮挡的岩石,时而抹去脸上不知道事汗水还是雨水的液体,然后突出重围,跑出了林子。此时看到的光景让我愣住了,土黄色并且下着细雨的天空泛着迷雾,脚下是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