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人们惊讶得眼睛都圆了,小野那条东西也真大得离谱,像一条蟒蛇一样卷在里。
刘秀婶一巴掌打过去,“你发神经啊!快点穿上。”
小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愤了,红着脸慌忙将裤子提上来。
人们还没看过瘾呢,于是吵吵闹闹地喊起来:“水秧婶还没闻呐,你那么快穿上干嘛!”
“小野快点将裤子脱下,我们还想看。”
“小野你的那条东西也真他`妈`的大,哪个女人被你干真他`妈`的过瘾。”
小野虽然感觉到羞臊,但他那不怕任何嘲笑讥讽的性格很快就恢复了。
他傲慢一笑说:“是啊!我小野哥的东西怎么会不大呢!这才是男人嘛!不像有些人就那么一点点,长得像个小辣椒一样,算什么男人,做太监差不多。”
他这话引起在场的女人一阵哈哈大笑,有很多男人在女人的笑声中红着脸低下头,默不出声。换是平时小野不会在母亲面前说这样的话,但今天真的被迫得咽不下这口气。
刘秀婶一脸黑沉沉地瞪着水秧婶、瞪着人群一张张笑嘻嘻的脸,恶狠狠地说:“今天的帐我跟你们没完,我要你们还我儿子的尊严!”说着就拉住小野的手,“走,我们走!”
可是有人高喊:“小野,你就想走,还没闻呢!”
小野瞪他一眼,不想说话。刘秀婶气呼呼地说:“刚才不是闻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那个人说:“刚才是隔着裤子没有闻出来,要脱掉裤子才能闻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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