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
“走吧,今天的化疗到此结束。”方舟把唐晷从化疗仪里拖出来,“明天接着来治。智障是病,得慢慢治。”
唐晷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化疗仪里的水,原本清澈的水……现在还是清澈的……简单来说就是任何异常都没发生……他无语道,“我说……按小说中的套路……现在水应该变得很浑浊或者变成其他颜色吧……为什么会毫无变化呢……”
“嗯……别做梦了,接受现实吧,小说中的杀手能有你这么挫吗?而且都说了:智障是病,得治,得慢慢治……”方舟扶着额头,“抓紧时间走,今天的比赛我们都不能缺席……不然不好解释……”
“等等,水里好像有些东西……”
“别盯了,八成是你身上泡下来的泥……”
“等等,到我了?!”砚台一脸震惊,随即把扳手一丢又笑道,“好吧,好久都没有虐过菜鸟了,今天就让你们欣赏一下你们老大的真实水平!”
“呃……你真的觉得她是菜鸟?”莫南笙指指大屏幕上的另一个名字——嫪姬。
“呃……好吧当我没说……”砚台蔫了,嫪姬是什么人啊,她是比沐华几人整整大五岁的学姐,她的初次比赛就位列第八,与七皇之位仅有一步之遥,当时被称之为一匹美艳的黑马。也是这次大赛最有可能列位于七皇之中的女军官。
“我说……砚台你还是准备写遗书吧……这位你可打不过……”简阳一脸悲痛,但在这表情中夹杂着……某种幸灾乐祸?
白文砚显然也看出了简阳的幸灾乐祸,撇嘴道:“这次老头下的死命令是我们六个中一定要出一个‘皇’,少了一个我可就少了六分之一的希望。”
“嘿,逗你的,”莫南笙笑,扔给砚台一个巴掌大的机器,“给,集齐我们几个的智慧,算是赞助,加油啊。”
砚台眉毛一挑:“啧,听起来很nb的样子,但你们是什么时候整出来这玩意的。”
南宫摸了摸下巴:“嗯……昨天晚上……熄灯以后我们几个被二哥神神秘秘地拖出来,一起造了个这个,就是为了当遇到劲敌时有那么一张王牌。”
“啊……我靠!”砚台从椅子上直接蹦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你们居然不叫我?!”
莫南笙尴尬地挠挠头:“啊……我们找了好几圈,愣是没找到你。”
砚台这时候才想起来,昨晚被他家那老爷子叫去训话外加开小灶,半夜两三点才回来。
“四哥家里有事没来,但总体说我们几个还算是成功了,毕竟还留着简阳那家伙……虽然他话唠得让我们特别想抽他。”南宫接着道,说完对砚台使了个眼色。沐华已经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众人,再说砚台也心知肚明——方舟涉黑的事情绝不能声张。
简阳:“哎,我说为什么一说到我,那‘哥’字就没了,变成直呼其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