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翡不知道该不该说,只好含糊应了一声:“未来啊,要打得仗多呢。”
“你想上前线的心情我能理解——新兵刚来都这么说,你们这些少年人啊,就知道炫酷,不懂格调。”
……说的好像天天操着一溜术刀跟尸体打交道,就能比上战场格调高到哪儿去。
梁翡注视着江零的表情,心想:这孩子还是太嫩。不过没关系,过了这一阵子的训练,她就知道了。冬至看着威风,军衔升得快,但那地方哪是人呆的。
纵使彪悍如她,当年也是受不了冬至的训练强度,只好折返回来做医师。
这位玄衣第一女汉子敢赌一百铢,这个清瓷似的小姑娘,肯定也不行。
顶多去舒眉那儿,或者来霜降或者她的谷雨。
——所以,只要防止钟洗河,别让他撬了我墙角就行。
梁翡想。
……
被梁翡惦记的钟洗河和舒眉,此刻正站在玄衣大营的门口,他俩都觉得,最近来寂静山的女人有点多。
昨天是江零。
江零是来参军入伍的,倒还说的过去。
而今天这个客人……
盛装华服,妆容精致,看着真的不像是来参军的。
钟队长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