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者都没有,秦魏宇看见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纪之楠一句关心体贴的话还没出口,秦魏宇就催促他先上车。
纪之楠只当周围人多,他不好意思。到了车上将保温桶打开,纪之楠笑着用勺子舀汤送到秦魏宇嘴边,秦魏宇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勉勉强强就着勺子喝了几口。
纪之楠心里幸福得冒泡,高兴之余便没过脑子,自己也用那勺子尝了一口汤,然后对秦魏宇撒娇说:“真好喝,难怪你愿意赏脸喝这么多。”
后来秦魏宇一口汤都没喝,也没动其他饭菜,纪之楠在车上用消毒湿巾给他把勺子擦了又擦,他都不愿意接,只说没胃口。
纪之楠既懊悔又难受,在心里骂自己手贱,嘴贱,哪哪儿都犯贱。
之后的两多夫妻生活,他再没犯过类似错误,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这样处处让秦魏宇满意,他就会越来越喜欢自己。
纪之楠走出烧烤店,狠狠搓了搓一直没能暖起来的手。
上辈子直到死前一个月,纪之楠无意中去到某个地方,在门口亲眼看见那个人用手喂秦魏宇吃饼干,他忍不住要上前阻止,就看见秦魏宇几乎没有犹豫,冷着脸张开嘴把那块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