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老爷道:
“北边天天打仗,多一个兵,皇帝就要多养一张嘴巴,给罢给罢。”
邬光霁的兄长则放下筷子,皱眉道:
“也不知我们缴上去的银子有多少能换做米粮送到打仗的人手里。”
邬老爷闻言又是叹气,道:
“我们是商,不谈政,吃饭罢,莫说了。”
邬光霁知道自家是盐商,每年都要向朝廷缴纳贩盐税来保证运盐时水路旱路都通畅,一问之下才知今年缴的税是往年的两倍,他心中就产生对打仗的厌恶来了。
邬光霁吃完饭便溜出门,天色将晚,邬光霁去窦家敲门的时候,小豆儿和爹爹正在吃饭,小豆儿瞧见“光蛋”来了很是高兴,欣喜道:
“光蛋叔叔,光蛋叔叔!”
邬光霁记得小豆儿从前都是直呼自己光蛋,估计是李仗香让小崽子改的口。可这“光蛋叔叔”四字合一起就很是古怪。
李仗香放下碗筷,他已经能起身,就是面色依旧白得很,邬光霁算是救了他一命,他自是感激,拿眼一扫邬光霁身上的衣衫,就知对方不是个平头老百姓,虽不知对方为何从前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样,李仗香也不出言打听,只道:
“多谢恩公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