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摸了半天,才找到自己那坛酒,他咕咚咕咚倒进嘴里。
陈舜是义军的人,早就进入了北阳朝廷,南宫唯一知道的是,陈舜把凤凰送进皇宫,至於对方还为义军做了多少事,他却一无所知。
要放在以前,这是自己的敌人,可是现在呢?南宫能做的只有大口大口喝酒。
他不是赵锦了,不是那个旧王朝的六王爷了。
一切都变了,如同骆士昕的观念被摧毁,他的世界也完全不同了。
是非对错,每个人都在世上挣扎,做自己认为值得的事。即使选择死,像骆士昕这样,何尝不是一条出路?
“哎!不能喝就别喝,我刚知道,原来你是个酒鬼!”白佑架著人走了没几步,南宫就捂著嘴挣脱了他。
“呕──”他肚子里没什麽东西,呕出来的都是酸水。
白佑拍著他的背问:“没事吧?”
南宫还未答话,又是一阵恶心,接著干呕起来。
白佑知道他不好受,劝道:“以後可别喝了,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