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女人领到丈夫尸首的时候,悲痛的欲昏厥,却没有哭泣。恐怕也是早知这无法改变的结果,眼泪早已流干了吧。
祁言看着那崭新布料的包裹,不大,却是好几年前的绣工和花样,显然是珍贵之物。
掩下眼中的同情的悲痛,祁言抿唇,轻声道:“我并没有待他多好……”
“请您收下吧。”女人目露哀求:“请接受我和已故夫君的心意,拜托您。”
“收下吧。”一直充当观众的俞溪突然道,“他们希望你收着,你还推脱什么。”
祁言望去,见俞溪的神色淡漠,不像往日那般嘴角噙笑,却总有哪些地方让祁言感觉不对。
祁言收下了那个包袱,女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那悠长的小路上仿佛还残留着女人踩下的脚印,虽然那只是祁言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