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肉身,不用瞄准也在湿滑里挤得进去。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明明爱的就是爸爸……”
这话倒激了许弄弄,许弄弄一下子如梦初醒,跳将起来:“爸爸……我得出去了,你快放了我……爸爸……”
她虽心里多了几分理智,但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个调情话,尤其还在他身下大动时说的,他哪能信她真有此意。
许弄弄推他,推不动,抓他,他不当回事,还以为她跟他闹着玩:“我叫你别弄我……”
“……不要了……走开……”
他肏干得正得了趣儿,哪能听得进去,许弄弄只得伸出一脚朝他腿上踹过去:“我叫你走开啊,你烦不烦啊……”
周东巍冷不丁的挨了一下,整个人往后抽退,虽没跌,却也没想到这女人是用了劲儿踹他,他低头看,他肉头上还淋着她的液,她那微微张开并未合拢的穴心还淌着水。
但是最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人——谁都没这个胆子,敢说他烦。
周东巍看许弄弄已从床上坐起来,又去沙发上捡她新衣,不禁脸色骤变。
别看许弄弄刚才那yín_dàng劲儿一浪浪的,这会儿早就宛如大家闺秀,看他都不看一眼,套上刺绣红段子旗袍,又抬起手拢了拢头发,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周东巍拽住她胳膊,他也不管自己这番裸身了,眉直接压了下来:“别小孩子脾气。”
许弄弄这会儿不敢看他,心跳得激狂:“我哪有,我今天结婚呢……爸爸,咱还有应酬呢。”
她说完一甩手,踉跄奔出门外。
……
许弄弄心里慌,慌得没边儿,她觉得她不悬崖勒马,非得一头栽进去不可,一边从洗手间出来一边缓着精气神儿。
还未走到宴厅,便见周昭被一个人架着,摇摇晃晃走过来,许弄弄没看清那人,却听周昭喊她:“哎呀……媳妇,你去了哪里了……”
架他那人一抬头,跟许弄弄撞了个正脸,黝黑皮肤,一脸邪气,似曾相识。
“呦,弟媳妇啊……好久不见。”他一张口,许弄弄便想起来了,不是肖寅那个流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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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27)戏子
肖寅凑到许弄弄跟前,歪着嘴上下打量她几番,使劲儿一吸鼻子:“我怎么闻着一股上了床的味儿……周昭,你狗鼻子灵,去闻闻看。”
许弄弄心头一惊,周昭一巴掌拍过去,不过这巴掌拍得软绵绵,他醉了,醉里还有点清醒,推开肖寅,笑着骂了一句你特么才是狗,又把胳膊搭到许弄弄肩膀上,酒气冲鼻,许弄弄下意识捂了下口鼻。
周昭笑:“怎么?嫌弃你老公?你的味儿倒是给我闻闻……”
他沿着她脖子闻,闻得许弄弄惊心动魄的,他似真又假的眯了眼看她:“是有股味儿,这味儿还挺熟悉”
许弄弄拢了眉,冷哼一声:“我在休息室醒酒,我不睡床上睡地上?”
肖寅咧了嘴:“那睡的时候关门了吗?能不能半路进来什么人哪?”
“你进来了吗?”许弄弄抬了抬眉毛,“你没事跑新娘休息室干嘛?”
“操。”肖寅忍不住说,又笑了,侧头对周昭说:“有点意思哈?”
这意思是这女人有点意思。
周昭笑了:“你个黑驴,别惹我媳妇。”
“啧啧,这会儿就媳妇长媳妇短,弄得多恩爱似的,要不是你老子,她指不定嫁给我呢,我该看的也都看了……”
这话泄了底,许弄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见周昭也不恼,只伸了腿儿佯装吓唬他:“你特么再说一句来!”说完就要踢他,肖寅不躲反而朝他身上挥拳,二人打打闹闹,笑成一团。
许弄弄冷眼旁观,心想,这男人,一起嫖过的就是关系不一般。
嫖?那她是什么?
都是卖,价格高低贵贱罢了,她没说话,径直往酒宴那边走,周昭见她走了,便晃着追过去:“媳妇儿……你不管你老公啊,你老公都快喝吐了……”
所以等他们再回宴席上的时候,他手搂着她,歪在她脖子里,醉醺醺又缠着人,许弄弄怕他摔了,只得扶着他的胳膊。
少将抬头看了一眼,朝对面的周东巍说:“你儿子儿媳的感情真好,小周喝成那样,她媳妇都心疼了……”
周东巍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一仰头,喝了手中的残酒,对面的少将不得不也赶紧举杯干了:“您看,我这还多有不敬了……
谁知周东巍根本没理他,扔了酒杯说:“这席也差不多了,人再喝酒喝傻了……”
这话一落地,众人面面相觑,便懂了意思,喝了一盏,便忙一个个起身告辞,编排各种理由。
这桌一撤,不多时,另一桌也撤了,陆陆续续,半天的功夫,酒席差不多告了尾声。
这时,就剩下两边直系亲属了,拍照——应酬——整理红包,周东巍被许家一家围着说些体己话,周东巍把红包都给了亲家打理,并不很在意这些细节。
许妈妈趁机拉了他胳膊,喜不自禁:“我这女儿啊什么活儿不会干,以后住在您府上,可让您嫌弃了……不如我以后每三个月来一回给你们爷们打理打理……”
周东巍还没说什么,许爸爸不高兴了:“用的着你?人家俩保姆。”
在许家父母纠结怎么去周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