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你赢了……彻彻底底的赢了。”秦焱抬头看向一直坐在窗边静默不语的程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父子不像父子,兄弟不像兄弟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这样……”
程遐神色复杂,沉默不语。
“……我的人生,成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
秦焱惨笑着,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秦焱离开后,薄荧走进安静下来的病房,在程遐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为什么要叫他来?”程遐平静地问。
“我想在一切结束之前,为你做完一切我能做的事。”薄荧轻声说。
“永远的停止,在另一种意义上叫做永恒。”他的眼睛虽然没有光彩,但却是薄荧眼中最沉静惑人的宝石,薄荧握着他的手,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