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理会,但它却锲而不舍的响着。
真烦,我下床,趿着拖鞋走向门边,颇为沮丧地拉开门,刚想让对方离开,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a先生。
a先生抱着那个辗转于我和他之间、被擦得干干净净的保温瓶,无声地看着我,带着一丝讨饶的可怜。
就是这样小孩子一样无辜的表情,才让我总是无法放下。
我没有说话,担心一张口,积攒了几天的勇气就会一泄如注。
a先生开口了。
“你好几天没来找我了,我在想……”他说道,接着顿了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原谅我好吗?”
我不敢看他,他这个样子,只会让我心软。
a先生见我没有回应,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我……我很想你。”
那样低的声音,却重重地敲在我心间,像一把重锤,敲得我浑身发颤。
他连甜言蜜语都说得这样无知无觉,却不知道站在对面的我有多痛苦。
我闭了闭眼,如果痛苦是这样夹杂着微酸的甘甜,我愿意承受。
睁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