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幽地扫过那片宛如红枫的印记,宁沁禁不住闹别扭,不瞥他一眼,不顾矜持地大吼:「是你说我丢脸我才走的!」悉心打扮只盼相公赞美,他却不屑一看,她好不委屈好不好?难不成被人说她丢架她还要乖乖地跟他回家吗?她又不是失心疯!
「那你为什麽回来?」
为了什麽都好,总之与他无关。「这儿是我家,我要回来便回来,才不要你管东管西!」宁沁扯不下面子说她是因为离家出走没银两才会回来「正大光明」地拿盘川。
莫言不禁失笑,阳刚的帅脸掠过一丝y霾,她何来资格要他别管她?刚才某人不是争相承认是他的妻子吗?黑瞳清晰地倒映出她故意呕气的模样,桃红色的香腮儿气鼓鼓的,煞是可爱。也许,又是时候与他的「爱妻」玩游戏了。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跟前,漠视为了抵住他而高举的小手,不费吹灰之力便以j壮的身躯将她压於身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瞳眸充满戏谑的眸色,他恶作剧地在她嫩若凝脂的脸蛋上喷洒霸道的男x气息,害她魂不附体,狠狠瞪著他的眼睛也受不了他放大後的英帅,心虚地移向左边。
天喔!她真的好没用,总是忍受不了他的肆意勾引。她分明知道他是刻意的,可是笨拙的脑袋却不懂设防,不懂阻止心里为他疯狂的律动,让她慢慢地陷入他设下的天罗地。
「呐,莫夫人,我好像没听过你喊我相公。」总是莫言莫言地喊他,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陌生人。
料不到他如斯正经八百,宁沁轻轻地抿著唇,纤幼的素眉向内靠拢,不安的小脸重新勇敢地面向他。拍拍睫毛,她的口吻有意淡若轻云地问:「不是已经有别人会喊你吗?」还是她?心坎酸溜溜的,她居然也有呷别人乾醋的日子,该不会是报应吧?
邪魅的嘴角勾起,他放弃冰冷的语调,饶有深意地说:「你不是替我回绝了吗?」原来她在意月缺的戏话。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把月缺当成疼爱的妹子,压g儿没有男女之情。妹妹便是妹妹,他可不能接受妹妹突然变成妻子的可能x。这是何等荒谬的事……
他不过将球子再抛下给她,没有消除她的不安。「那是不是没有我,你便会答应?」其实她没权干涉他的私生活,更遑论是娶妻纳妾之事。只是她心底的一隅曾经想过,说不定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不惜威胁相逼她下嫁。
莫言但笑不语。她虽问得平淡,却利用无辜的眼神质问他,让他没法狠心地赶地盘踞在心头的陌生情感。他从她的问语中接收了她的苦涩与无奈,然後心坎便产生了莫名的冲击和动摇,他好像伤害了她。
……该死!他是不该怜悯她的。
来不及挂上一副伪装冷漠的面谱,情不自禁地,莫言伸出chu糙的指尖抹过她细滑的肌肤,缓缓地滑落至她的樱唇上。看著她,他会察觉自己的无耻,於是下意识地想要逃开。而唯一他懂得的逃避法子,就是不顾後果地汲取她的温暖。
为了复仇,孤狼只能对她的心意视而不见。
宁沁睁著一双纯真无垢的瞳眸,樱唇微张,对他的举动深感讶然。他的指头温柔地抚hu糙会划损她犹如婴儿的细致娇容,於是动作轻柔若棉,小心翼翼,无意地撩动她悸动的芳心。
他叹了口气,双手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猝不及防之际迅速地吻上她甜美的唇瓣,趁她不及防备的同时,温热的舌尖钻入她的檀口中,热情地挑逗著她每寸敏感的神经。她缓缓地阖上美眸,本欲反抗的柔荑不知不觉放松,默许他把她整个紧紧搂入怀中。
属於他的气息盘踞於她的口鼻,她觉得自己已经透不过气来,就快要昏厥了。
直到他感到餍足,仍是舍不得放开她,唇贴著她的,手还紧环著她的腰,享受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宁沁的脸颊儿跑来红云,她轻轻推开他,害羞地瞥他一眼,却赫然发现他的思绪早已不在房中,既遥不可及,又高深莫测。其实,她是很想深入了解他的。她想知道他爱吃甚麽,他爱看那个书法家,他爱用那种兵器……然而,他却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且时而热情,时而冷淡,教她无所适从。
「相、相公。」她试著柔声呼唤他,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於是,她试著再印在他的唇上,教他一时反应不来,果然被她牵引回来。
「嗯?」他失神地问。
宁沁忽然伸手环绕他厚实的肩背,长长弯弯的睫毛紧贴眼皮,被他咬得微肿的唇瓣紧张地抿住。她像孩童捍卫最爱的玩物般,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我不会放开你的。」抱住了,她便不会轻言放弃。「骗子新娘」从来看上的,她都是志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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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话*/
改了好久才出这个版本gt;lt;”
本来写过一个莫言的轻佻版本~但後来又改成这样~
不过总觉得我写古代的吻戏比现代还多=口=’当真是豪放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