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叶馨柔都梦到自己被一条毒蛇缠绕,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对方可怕的信子和毒牙。身体感受到毒蛇冰凉的触感,忍不住颤抖着起了一身**皮疙瘩。然后就是x口越来越闷,快窒息的感觉。叶馨柔难受的睁开眼睛,席暮殇冷然的面孔瞬间放大在眼前。叶馨柔不自知的开始哆嗦,牙齿碰的咯咯响。席暮殇看出了叶馨柔的恐惧和震惊,邪恶的m上她的脸:“怎么?见到主人,小奴儿不高兴吗?” 叶馨柔说不出话来,手脚冰凉。他到底是个怎样的魔鬼啊,难道真的刀枪不入?竟然能死而复生?那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叶馨柔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生路了,唯求速死。叶馨柔咬住牙关,避开了席暮殇的手。
席暮殇看见叶馨柔颤抖着闭上眼睛,明显害怕的要命,却又似乎不象以前那样因为恐惧而对自己顺从和屈服,心里也有些不快。心念一转,想起一事,席暮殇的脸色一下y沉起来,用力捏住叶馨柔的下巴,恶狠狠的质问:“昨晚,你喊的那个名字是谁?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叶馨柔不吭声,席暮殇的怒气明显又多了几分:“难道忘规矩了吗?主人问话,奴隶不老实回答会受什么惩罚?”
叶馨柔明显抖了一下,却知道绝对不能把陆行远的事情说出来。魔鬼实在太可怕了,连政府和警察都杀不了他,陆行远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席暮殇仍然没得到回答,失去了耐x,重重的挥掌给了叶馨柔一个耳光:“贱人!”叶馨柔的头被打向一边,眼前直冒金星,左脸颊立刻肿胀了起来,嘴角溢出血水。席暮殇抓着叶馨柔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两年没调教,长本事了。我一点都不介意重新教你规矩。”说完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陆行远又做噩梦了,梦里叶馨柔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哭着喊救命。当他还想细问的时候,叶馨柔突然又不见了,自己的手上全是血。陆行远猛的惊醒坐起身来,看见自己的手一切正常,没有血迹,才长长的呼了口气,顺便擦擦额头的冷汗。
陆行远反复辗转,了无睡意。馨柔走了有一周了,不知道过的好不好。虽然自己强忍心痛和寻找她的念头,可是无时不在担心她,惦记她。她去哪了?能去哪儿呢?陆行远烦躁的扒扒头发,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宋妈妈?她会不会去看宋妈妈?宋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就算已经不在了,叶馨柔是个念旧孝顺的女孩子,她一定会去宋妈妈的墓地看看的。也许就留在那个城市了吧?陆行远忽然看到了希望,他安慰自己,只要看到叶馨柔很好很安全就回来,绝对不会强迫她什么的,这样也算没违背自己作为男人说过的话。
可是宋妈妈是哪里人呢?陆行远又开始犯愁,对了,让师兄问问他的朋友,既然他们调查过叶馨柔,说不定会知道。陆行远看了看表,才凌晨3点,只好按捺住马上打电话的冲动,点了g烟,慢慢等天亮。
卓越因为有事,头天并没有回大宅,而是睡在了帮里。陆行远连拨了俩电话,才找到卓越。卓越听完陆行远打电话的目的,诧异的问:“叶馨柔走了?你们怎么分开了?”陆行远有点羞愧,说话支支吾吾的,卓越也没有听太明白,但是也不打算深究。想了想,卓越才说:“行远,其实这样也好。分开就分开吧,本来我也担心你们不会有结果。既然她也对你不留恋,不如你也冷静下来好了。其实,我也觉得,她跟你不合适。”
陆行远有点着急,可是自己做的事情实在不好启齿。只能央求着说:“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找她没有别的目的,也不是想重新开始。我只是做了好几次噩梦了,我担心她出什么意外。只要知道她过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然,我老是不能专心训练杀手,你知道的,这样会出意外,很危险的。”卓越自然是舍不得陆行远冒险的,只好说:“可是你怎么肯定她一定会回去?”
陆行远马上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猜测。我想,如果我是她,我不论以后怎样,一定都会先去给宋妈妈扫扫墓的。”卓越也觉得有道理:“那好。我上午就打电话帮你问问。不过不一定会有结果。你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我们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和叶馨柔的关系,难道你想让他们也找到叶馨柔?”陆行远后背一下就冒汗了,幸亏师兄想的周到,不然岂不是给那些警察提了个醒?
卓越给李伟强打电话,一上午打了三遍都是通了却没有人接。快到中午,李伟强才把电话回了过来,声音却不大对,卓越关切的说:“伟强,你是不是病了?怎么鼻音这么重?”李伟强停顿了片刻,似乎很疲倦,然后才说:“卓越,我最要好的哥们儿受伤了,两天两夜了,我一直陪在医院里。他的情况刚刚才稳定下来,我抽空回来办点事。”卓越吃了一惊:“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有生命危险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李伟强说:“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警察,他遭到了袭击。”
卓越安慰李伟强:“警察嘛,本身就是带有危险x的职业,抓犯人的时候,很容易受伤的。好在脱离危险了,你也就别太难过了。”李伟强说:“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