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为坐在床边,又卓越的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我去找宋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卓越拉住曾清为的手:“不用了。估计宋医生也下班了。这不还打着药吗?估计明天就好了。”曾清为说:“和行远这次出去不顺利?怎么一回来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卓越摇头,叹口气说:“不是。我生病和这事没关系。不过行远确实受了些打击,我更担心行远。这个叶馨柔也是,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曾清为说:“她会不会还有别的亲人?行远能把她忘了吗?”卓越摇头:“应该没有亲人了,孤儿院也是一片废墟,什么也查不出来了。世界这么大,除非她自己肯再出现,否则真的很难找到她。我倒是想帮行远,可是无从下手。”
曾清为握了握卓越的手:“先别c心这事儿了,把身体养好才是关键。瞧瞧刚才丫头的样子,几乎被你吓死了。”卓越一想到舒云,也浮现笑意:“这个丫头胆子太小,又爱哭,有时真是闹心。”曾清为也笑:“行了吧你,要是有个人这么为我哭,我就把她宠到天上去。”卓越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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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有我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叶馨柔睁开眼睛,陆行远不见了,但是他的话却永远留在了心上。她不知道,同样的时间,梦里的那个人也在因为思念和担忧而黯然神伤。
叶馨柔再也睡不着了,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尽可能的做到平稳再平稳。紧紧箍住自己腰身的恶魔还在沉眠当中,千万不要把他吵醒,否则不知道又要受什么折磨了。
叶馨柔一直没有停止担心陆行远,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问,更加什么都不能做。就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她从来就不可能从席暮殇的脸上看出什么,也从来m不准席暮殇的心思。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席暮殇这么反常的搂着她过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去的岁月里,席暮殇只会有发泄的需要时,才进入叶馨柔的房间,然后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呆到‘尽兴’为止,一旦满足,就会立刻离开。至于叶馨柔是否被玩的丢掉半条命,从来不是他所关心的。可是现在,除了处理需要避讳的事情外,席暮殇几乎整天都消磨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在这里起卧,在这里吃饭,在这里娱乐,又在这里用电脑处理事情、发号施令。叶馨柔的一举一动都躲不开他的目光,被锁定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叶馨柔为此百思不得其解,过的战战兢兢。除了惹怒他的后果会受各式各样的折磨以外,更怕的是他会迁怒于陆行远。叶馨柔已经尽最大可能的讨好顺从席暮殇了,可是对于一个反复无常的魔鬼来说,还是会不定时的找茬儿。
为什么会这样?叶馨柔想过无数的可能x,可是最终又一一全部否定。最有可能的是怕自己逃跑,可是也用不到他亲自看管啊。先别说这里戒备森严,就自己这目前的身体状态和顾及陆行远也不可能敢尝试的。难道是怕自己和陆行远联系?更不可能了。除非陆行远也被抓来这里,否则怎么联系的上?想到这里,叶馨柔突然一个激灵,打了个哆嗦。难道行远真的已经被抓来关在这里了?凭席暮殇的势力和手段,不是不可能的。既然他都能从国家的监狱和枪口下逃脱,他…他什么事做不到?
叶馨柔的血y好象突然凝固了,心脏怦怦直跳。“你冷吗?小奴儿?”恶魔的声音几乎吓的叶馨柔弹跳起来,席暮殇在叶馨柔哆嗦的那一刻就醒了。一时惊恐,叶馨柔说不出话来。
看叶馨柔不说话,席暮殇的大掌从她的腰身来到x部,抓住一侧r房中心的小珍珠,用力一捏。叶馨柔吃痛,微微弓起身子,试图往后躲避一点。却又被另一只手从背后顶住,移动不了分毫。叶馨柔松开下唇,低声求饶:“痛…主人,主人饶了我吧。”
席暮殇说:“不睡觉,干什么呢?”叶馨柔赶紧说:“我也是刚醒,只是猜想大概几点钟了。” 席暮殇笑:“想时间用的着打哆嗦吗?”“……”
席暮殇打开台灯,撩开被子坐起来,叶馨柔立刻又打了个哆嗦。席暮殇盯着她半饷,悠然开口:“我口渴了。”叶馨柔想也不想,立刻爬起来,匆匆下床几步爬到小圆桌前,把凉杯里的白水倒在一个玻璃杯里用托盘端过来。爬到席暮殇跟前的时候,跪直身体,把水杯高高举起。席暮殇拿起杯子,喝了两口,然后又放回到托盘里。
叶馨柔保持姿势跪着,席暮殇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又想睡了。过了十几分钟,席暮殇翻了个身才说:“行了,我不喝了。”叶馨柔这才又爬到小桌边,把水杯和托盘重新放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席暮殇的身侧躺好。席暮殇的手臂伸过来,搭在叶馨柔的身上:“下次再把我吵醒,就得挨鞭子。”
叶馨柔松了口气,对于后面这句威胁丝毫不在意。挨鞭子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不拿陆行远说事,怎么罚自己,自己都能忍下来。
终于熬到天亮,叶馨柔等着席暮殇起身,自己才爬起来。在得到席暮殇的允许后,披上了一件蚕丝睡袍。早餐很丰盛,在席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