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姓楚……嗯……姐姐楚可……是……盟科的……呃……董事长……”
“盟科?”
若熙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神经是什么东西做的,他似乎在思考着为什么盟科会和丁鼎凑到一起去,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迟疑也没有。
若熙看着桌子上距离自己的脸很近的电子钟,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身上的男人一眼看出了她无声的挣扎,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把她紧闭的嘴唇分开,将手指探了进去,搅动她的舌头,抚过她的口腔。
若熙的表情隐忍着痛苦,破碎的呻吟没有了阻挡,从她渗出血的殷红的唇里逸出,点燃了男人又一波的悸动,野兽般的压低了身体,疯狂的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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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城心满意足的离开,交接班一样的,卞戈进来为他善后。
这个男人依然是一幅塑料面具一样的脸,若熙觉得他面部神经应该已经全线瘫痪了,否则不可能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表情。
卞戈从地上把若熙横抱了起来,对她的裸露视而不见,对她身上的伤痕无动于衷。再怎样,她也是申家的千金小姐,他的老板做这样违背伦常的事,连反应都没有,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申若城的助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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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夜梦微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苏飞靠在若熙的房间门口,手指间夹着烟,身上穿着黑色的丝绸暗花旗袍,用大披肩遮住了自己的宽肩膀,可是依旧看起来怪怪的。看见若熙回来了,苏飞略让开了身体,给蹒跚着脚步的若熙让路。
“香香,他又找你过去了?”
若熙无力的抬头看看苏飞,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烟,放在唇边猛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味道把她呛得直咳嗽。
苏飞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跟着若熙进了屋,随手关上了房门。
若熙脱掉了外面的黑色风衣,破烂到几乎无法遮体的黑色衬衣,映着苍白的皮肤,让那些新添的伤痕更加的触目惊心。苏飞虽然看习惯了,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苏飞拿了药膏过来,“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药。” 若熙伸手去夺,苏飞说什么也不给。
“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我自己来。”
苏飞苦笑,“你是说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不过还是把药递了过去,转身离开。
“苏姐。” 若熙在苏飞开门之前叫住了她。“为什么你要选择做女人?”
苏飞转过身,默默的看着若熙,反问她,“为什么你要选择装男人?”
若熙咬着嘴唇,若有所思。
苏飞叹了口气,推门离开,留下了一句几乎听不清的低语,“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如意的故事,不是我们选择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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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熙换好了睡衣准备休息,突然有人来敲她的门。
楚可又来了。
若熙无奈的又找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穿起来,忍着痛围上了束x,出门,接客。
楚可一眼就看出来今天的香香有些j神不济,走路速度很慢,好似在蹒跚,忙主动靠了过去。
“香香,你没事吧?”
若熙抿嘴一笑,“楚董说笑了,我能有什么事呢。”
楚可按下香香欲给她倒酒的手,拉着他的手臂,“都说了不要再叫我楚董,叫我楚可,楚姐姐,或者随便什么都行。”
“好,我听您的,楚姐姐。”
一声楚姐姐叫得楚可心花朵朵开,但是她依然没有忘记关心香香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
“香香,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客人对你不好么?他们虐待你了么?不要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跟我走好不好。我去跟他们谈,多少钱,我出,你不要再干这个了,好不好……”
楚可的拉扯让若熙肩头的伤口摩擦到了束x的带子,硬生生的疼。好在楚可急着把她往门口带,并没有看到她的皱眉。
若熙稳住身边这个情绪激动的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很认真的望进她的眼睛。“我没事,真的没事,没有人虐待我,也没有人欺负我。”
“真的么?”楚可又有点儿在香香幽黑闪亮的眸子里迷失了。
若熙用力点了点头。她心里在翻白眼,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盟科那么大的公司的董事长的位子。况且,就算她有钱,一样没有办法把自己赎出去。申若城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五章 “疯子”
阳光如同母亲的手,爱抚着若熙裸露在外的皮肤。走过弯曲的小径,在转角出的那棵树前略做了停留。
一树的梨花开的好不暧昧。若熙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小时候院子里的那株梨树。一个比梨花还要娇媚的女子总是喜欢坐在那棵树下,纤细苍白的手指扶着琴,断断续续的音符,就像偶尔随风飘落的花瓣。若熙每次看到那幅画面,心中只有两个字,凄凉。
“姐姐。”
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子,被一个穿着淡蓝色护理中心制服的陌生的年轻男子推着,从转角那边过来。若熙拉低了帽檐,走过去,按住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下来的女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若童,最近乖不乖,有没有淘气啊。”
“姐,我都快12岁了,别总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我一直很乖的,不信问静轩哥哥。”
若熙抬头看了看站在若童身后的男子,蜜色的皮肤,短短的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