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平将车开一植物园停了下来,一大早,又是上班的时间,人特别少,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周海平,我们离婚吧。”栾萌萌开门见山。
“离婚?”周海平音高一度。“萌萌,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栾萌萌被周海平的这句疑问句梗咽的一时失音,x口开始起伏。
“过得好好的,你居然会提离婚!”周海平的笑声很爽朗,但瞥见栾萌萌起伏的*,他止住了笑声。“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已经休息了一个晚上了,气也该消了撒!”
“周海平,你都和罗美薇那样了,我们还绑在一块儿干吗?”栾萌萌终于缓过气来,说话的语气有了一丝的不淡定。她觉得自己应该有点风度,没有叫罗美薇妇科病,人家就快是她前夫的妻子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请你理解我一下好吗?”周海平双手握住栾萌萌的肩膀,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我和美薇之间的事情你最清楚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理解我的吗?”
“理解你?”栾萌萌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想吃着碗里的,还候着锅里的。让我每天和你躺在床上很淡定的听你讲你和罗美薇在床上翻雨覆云的x~事?”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萌萌,你一向是个很斯文的女人。”周海平将栾萌萌的头往他x口拉了拉,露在衬衣外的手臂是橄榄色的皮肤,很是x感,迷人,如同他的声音:“我和美薇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栾萌萌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一闪一闪的,手舞足蹈的对周海平说道:“周海平,你知道吗?一年前当你拿着罗美薇的照片在厕所里自y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的和一个男人上了床,然后在床上叫得比罗美薇更像杀猪的。”
周海平像突然发现饭里有个苍蝇似的盯着栾萌萌看了半天,然后大笑道:“萌萌,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听。”他眼中闪过在栾萌萌看来完全是蔑视的光芒。“我们医院那些很fēng_liú的医生说过,红杏出墙的女人身上的骨头都是骚水泡出来的,你不是。”
栾萌萌立马不吭声了,她咬着手指开始检讨自己的过失。
在周海平的眼里她一直就是个不懂风情的女人。大学四年,除了周海平,她连个公的手都没拉过,每次周海平被罗美薇踹了,就跑到她这儿来述苦,她就像个*似的整晚陪着他,然后又像个*似的看着他们和好,分手,和好,周而复始。
最后,再像个*似的嫁给他,新婚之夜,他毫无风度的冲进她的身体里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周海平整晚说的第一句话是:“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居然连基本的*结构都不懂。”
栾萌萌终于明白,周海平和那妇科病搅在一张床上,除了她是他的初恋这个理由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罗美薇在周海平的眼里比她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