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你啊!盯着他略微柔和的鹰眸,我摊了摊手,很无赖的吐出舌头,“不告诉你。”瞧着他又高高的扬起剑眉,我呵呵笑了,舒展双臂向后仰躺下,闭上双目,放任自己松懈在有他存在的空间,“待裁缝们忙完过来时,叫我一声。”
他没出声,可就算合着眼帘,我也感觉得到他散发的强大气息,异样的让我心安,微微弯起唇角,觉得好喜欢。
安静的厢房内有着远方传来的小声喧闹,除此之外,空气中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这个男人气韵深沉、稳重如山,光从他摆置靴子和挑选布料的态度上来看,就知他严谨克己,为什么会被传言成有勇无谋,见利忘义,惟利是图呢?
他跟随丁原最少也有四年之久,又拜了义父,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斩了丁原投奔董爷,完全违背了他的本质,却印证了低劣的谣言?为什么呢……
再度掀开眼见到斓时,我才发现自己不不觉中竟然睡去,“斓。”懒懒的衋耍看着她俯着的衳成嫌山粽疟湮惊讶,“怎么了??
她退开让我撑起身子,“姐姐,你睡着了?”轻轻的调子满是不可置信。
伸手去拿矮几上的茶杯,抬眼与一双深邃的鹰眸正好对上,脸儿一热,直觉的垂眼躲开去,“嗯。”随便发出个单音,借喝茶企图模糊掉回答。
由于太过吃惊而忘却了害怕的斓完全忽视掉矮几另一边就坐着的吕布,喃喃的又重复了一遍像是结论的问题:“姐姐,你睡着了。”
“是么?”我装傻,实在不想承认。
她震惊的跪坐着瞪我,“我叫了姐姐好几声,吕温侯说姐姐睡了,我才上榻的。”
言下之意,她是有可能就绝对不接近吕布三尺之内?我鼻子,耍赖道:“你一定是隔得老远的叫我,我哪里听得见。”
她飞快的看向我身后一眼,再怀疑的眯眼看我,“哦?”
嘻嘻笑着转话题,“裁缝忙完了?”瞥向院子,聚集的女人们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个妇人站在院子远远的那一端……呃,我到底睡了多久?
斓点头,“嗯,她们不敢过来,便请我来问一声先。”还是怀疑的盯着我。
完蛋了,小妮子固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连忙打哈哈,“那还不叫她们快过来,耽误了吕兄的宝贵时间,看她们怎么担当得起!”
话一出口,就连身后的目光也变得火辣辣的了……呜,总不可能承认是我自己睡着了浪费大家的时间吧……不自主的以手为扇,对着发热的脸扇着凉风。
还好斓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只是丢给我几个让我心虚的眼神,便下榻去叫裁缝了。
逃过一劫的我松了口气,再吸一口气,扭过头来,立刻对着瞅着我的他干笑三声,“哈哈哈——呃,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先走了。”跳起来,火速套上靴子走人,顺带扯上莫名其妙的斓。
直到上了马车,行驶入回府的路途,我才瘫软下来,苦哈哈的抬手捂住自己滚烫的面颊,“斓,你知道我脸红的时候超丑的,对吧?”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斓反sx的回答:“不会呀,只是红得有点过分而已。”
……呜呜,完蛋了,全部被他看见了……
因为一时失误,不小心让他见到了我丑丑的样子,所以羞愤了很多天都不敢出入他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场所。
唉,不过是在他面前睡着了而已,有必要脸红么?真是扼腕啊!为什么我的血y完全不听指挥的会往脑部上涌咧?害我丢脸丢到家了,完全无法保持在他面前美美的形象。
呃,虽然说在一个男人面前睡觉也谈不上什么形象问题……
不过尽管不敢去见他,但还算没有浪费时间的往兵营跑了几回,结交了那个身材chu壮得像熊一样的高顺,比较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主必有仆,他已经不是很爱说话的人了,高顺更是g木头似的,一句话绝不超过10个字……
这样叫我怎么套他的话去问关于他主子的小道消息啊?
后仰头看看屋檐外蔚蓝天空上浮着的朵朵白云,深深呼吸一口气,跃下坐了整整一刻钟的马厩横木,“高兄……”真是,我在这里坐了这么久,这g木头除了埋头照料那匹全身火红得没有一g杂毛的骏马外,压g就没觉察到我的到来。
熊一样的男人转过身,诧异的看着我,仿佛从他背后冒出来的我是幽灵似的,“毁公子?”
不自觉的自己的脸,我长得多少和斓相像,就算成天为了方便而穿男装,也不该看不出是个女的吧?算了,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个,“你忙你忙,我只是想来问几个问题。”对于这种人,直话直说比较节省时间,拐弯抹角对他没用。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马刷,“毁公子有何疑问?”
笑眯眯的蹦到他身边,凑近上半身仰头笑问:“高兄到底是怎么认识吕兄的呢?”
他的脸蓦然一红,倒退开一大步,“已是陈年往事。”
很想眯眼瞪他,为什么我一靠近他就脸红?最讨厌的是每个问题他都搪塞,“陈年指的是多少年?”他退我就进,哼,就不信这一回逼不出我想要的答案。
“很多年了。”他再退。
我笑嘻嘻跟进,“很多指的是多少?”
他连连后退,直到身板顶住墙壁,无法再逃避,才不得不通红着脸低头看着我,“毁公子……”
皱皱鼻子,硬是挨过去,如果不是高度问题,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