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送妈妈到灵堂,王天怡站在去灵堂的路上等着来接她上学的司机。父母的一在坚持和母亲对自己一个人能行的保证下,王天怡妥协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了,王天怡却不开心,她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来源于哪?
对母亲的不放心?对不能送姥姥下葬的遗憾?好像还有什么,是什么呢?
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丧礼用的东西带走,一定要仍的远远地。王天怡摘下头上戴着的简易帽子,拆开缝着白布的麻线,看了看身边的巨坑(盖房子留下的。)想要将白布扔到暂时充当垃圾厂的巨坑中。白布悠悠的飘到坑里,又悠悠的飘回王天怡的手中,王天怡诧异的看着手中的白布,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轿车的身影越来越近,王天怡鬼使神差的将白色麻布塞到兜里。车窗摇下去,露出了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