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维和官兵出来执行任务,是因为w国维和部队出事,然后由我们来接替,派出以工兵为主的维和部队。到达营区后,一个个集装箱做成的板房,错落有致地发散在各角落,那就是官兵们的住所。里面放置了单人床、桌椅,还配备了空调,居住条件也算过得去,并未想象中的那么艰苦。
我国维和官兵不仅要从他们手中接过营区物资,还有接过他们之前在执行的扫雷排爆、工程建筑、以及人道主义救援等任务,两国维和部队为此还要举行一个盛大的权力交接仪式,邀请联合国在当地的最高官员、外军、当地政要、商贾名流等参加。与其说,这是仪式,还不如说这是外交盛宴,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参加,多少显得有些激动。
“交接仪式的时候,我们要成立仪仗队,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这么多国际友人面前,展示我们的风采,谁也不许给我们中**人丢脸。现在在国外,你们就是代表国家,代表军队,大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第二天,组织所有人员集合的时候,团长站在队伍前,严肃地说道。随后,作战组组长刘义逐个逐个地开始挑人,不仅要求五官端正,而且还要求身高170以上,并利用最后一个上午的时间,对他们进行仪式前的排练。
下午3点,参加仪式的各路人马陆续到达营区。观礼台一侧,轮回播放着欢迎进行曲,负责音响保障人员正在做最后的调试,配备的英语、阿拉伯语两名翻译,也在利用会前的点滴时间熟悉讲话稿。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座椅右侧扶手都插上了五星红旗,这也是外国友人第一次在l国土地上看到中国的维和部队。操场上,一个个中**人手握着钢枪,挺立着军姿,昂扬的精神状态,让他们惊讶不已。
“china。”座位上,来参加仪式的嘉宾讨论交谈着,有的还用手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着什么。对于新闻报道员凌风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好素材,他穿梭在人群当中,微笑致意,拿着相机记录着每一个瞬间。仪式正式开始后,联合国的最高官员在两个国家指挥长的陪同下走上红地毯,对两国部队进行检阅。礼仪性质的小女兵紧随其后,直到受阅完毕才入座。按照程序,接着是升起联合国会旗、两国国旗,庄严的国歌声中,全体人员起立,受阅人员行注目礼,参会军人行军礼。
“hereyouare。”交接中最有象征意义的当属,交接联合国会旗环节。当联合国会旗从w国的军人手中交到我国维和部队指挥长手中的时候,意味着权力交接完成。接过了旗帜,就等于接过了使命与责任。尽管无法从其他官兵脸上看出些端倪,不了解他们此刻所思所想,但凌风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沉甸甸。既然来到l国,就得为当地的和平出一份力。
这边还进行着交接仪式,大门口就急匆匆地来了三个人。一对夫妻带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小孩焦急地站在大门口。小孩的衣服烧焦后,紧紧地粘在皮肤上,正躺着担架上痛苦地呻吟着。听到营门口的报告后,赵上尉轻轻地来到主席台,凑到指挥长耳边轻轻地说了下情况。两人低头耳语了一会,赵上尉转身离去,通知卫生队做好应急救援准备。身外指挥长的助理,做好命令的上传下达是一项重要工作。
“快,带上急救器材,营门口救人。”军医黄全安对着卫生员张成一声喊,就提着药箱,向门口跑去。黄全安是单位有名的军医,经过他救治的病人数不胜数,医术高超,跟他的名字十分贴切。现场,送病人过来的几名男子,用阿拉伯语边说边比势,像是在诉说着受伤的经过。“先送到急救室。”黄全安一边吩咐卫生员和其家人,往急救室抬。因语言不通的缘故,张成直接做了个前方的手势,大伙就一起将受伤的小孩抬着跑去。
参加仪式的外军也纷纷侧目看了过来。“不好意思,遇到个急救病人,我们的中**医正在对其进行抢救。”主持人用英文解释着一切。生命高于一切,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大家并没有因此反感,有的接耳交谈,有的还竖起大拇指,说着:“good。”
没过一会,雇员莱拉就赶到了急救室。按照司令部的相关安排,也是为了便于在当地更好的开展工作,每个维和分队都配有当地的雇员,进行沟通协调。病床上,小孩全身烧伤面积达到了70%以上,黄全安二话没说,戴上手套就进行伤口处理。轻轻地涂抹着药膏,生怕自己的动作会给他增加更多的痛楚。年幼的小孩似乎明白大家的用意,不哭也不闹,安静地接受着治疗。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臂上的国旗,充满了好奇。
旁边,莱拉和病人家属用阿拉伯语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像是在了解情况。“他们一家是来自邻国的难民,一家人生活很贫穷,日子过得很艰难,身上又没有钱,小孩被煤气罐发生爆炸的火烧伤后,他们希望你们帮帮他们。”莱拉此前在中国留过几年学,会说汉语。她站在床边,用生涩的汉语跟黄全安说。“我们是出于人道主义救援,对他们进行救治,现在我们帮他治疗烧伤,不需要钱。”黄全安说完。莱拉又用阿拉伯语跟他们说了起来,相互间的交流要转好几道拐。“以后换药看病,也可以直接过来,我们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黄全安一边小心翼翼地对伤口进行包扎,又对莱拉说道。手术一直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按照规定,营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