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陶安安及时把他喊住了:“我这节课翘了,有点儿事儿,苏阮阮在那边,活动中心呢,怕她急着要,你去给她吧,我先走了。”
“不是,太阳从南边升起了?列宁同志叛变革命了?你翘课?别逗我。等等,好像确实……哦那我给她吧……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有个活动挺重要的,一节课也没事。”
许之焕从她手中又拿去伞,往活动中心跑去,跑远了,暂时回不来,陶安安松一口气,这下一箭双雕,恰巧解决苏阮阮和许之焕两个重要问题,他们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架势总不大好看,她急着去死,面前的阻碍都得忽视掉。
一旦想到自己还要用不同的姿势跳河多少多少遍,这河水就显得很是肮脏,里面灌满了自己的怨念,看鬼片的架势都比不上这样的惊险刺激,这人生就停留在这夏日的一天,重复上一百多遍,还要再重复一百多遍。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是心理准备这也不是土或者石头可以说准备就准备,每次跳河的心情都不大一样,她非得好奇作死看看苏阮阮在干什么,也很好奇苏阮阮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