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突然想起一首歌: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方木和祝老四抬着一只箱子,吴涵抬着另一只,孙庆东抱着一大摞摇摇欲坠的书在前面走,美人空着手走在后面,边走边打电话,“你今晚自己去吧,我去不了了,哎呀,你别问了,加班,对,什么啊,帮我导师复印材料,好,就这样吧。”
好不容易把东西搬进了复印室,祝老四擦擦汗,满脸堆笑的说:“师姐,今晚加班啊?”“是啊。”师姐的声音并不热情。“需要我们来帮忙么?”“不用了,你们快回去吃饭吧。”美人挥挥手,像轰小j似的把他们推出了门。
靠,连句谢谢也不说。四个人走进电梯,方木不满的嘟哝着。
祝老四似乎还在恍惚中,到了一楼,电梯一震,祝老四咂咂嘴,“真是美女啊。”
“瞅你那一脸哈喇子,你看谁不是美女啊?”吴涵一把把祝老四推出了电梯。四个人嬉笑着走出了行政楼。
第二天,星期五。
这是个y天,天空被大朵翻滚的乌云覆盖着,不时从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在三楼人事处工作的朴雅丽把提包扔在桌上,拿出几块饼g,准备出去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现在还不到8点半,楼里的同事大多还没有来,由于天y,行政楼里光线很暗,朴雅丽走回办公室的时候,冷不防天空亮起一道闪电,朴雅丽吓了一跳,不由得向窗外望去。
当啷,咖啡杯落在了地上。泛着泡沫的棕sy体在地上无声的流淌。
在电梯里徐徐上升的人们都听到了三楼那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刘伟丽四肢摊开的死在了三楼的平台上。
丁树成赶到现场的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了。
尸体位于行政楼三楼的平台上。技术部门的同事们已经在现场忙碌了。两个正在拍照,一个穿着雨衣的技术人员四肢伏在地上勘察。尸体俯卧在地上,头南脚北,从身形看,是个年轻的女x,几个法医正在收拾工具。丁树成拍了拍一个相熟的老法医,“怎么样?”
“哦,你来了,初步估计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9点至今r凌晨3点之间,死亡原因为颅脑损伤以及大面积内脏破裂导致的内出血。其他的需要解剖后才能确定。”法医看丁树成微微皱起眉头,解释道:“昨晚突然降温了,死亡时间没法马上给你个更精确的范围。回去我们抓紧,争取尽快出结果。”
丁树成不好意思地笑笑,“辛苦了。”
“不行,没用了。”伏在地上勘查的警察突然站起身来,他抬起头来看着铁灰s的天空中不断落下的密集的雨点,“雨太大,基本上没什么勘探价值了。”
丁树成也抬起头,这座高24层的办公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