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人?”顾如锦完全不明所以。
“你和阮昕妍到底是什么关系?”傅琅熙强忍住神经质的头痛斥问到。
“阮昕妍是谁?”
突兀地傅琅熙将顾如锦衣衫拉过来,因为脱掉外套的关系,顾如锦只着了一件开衫,领口下的衬衫扣子并未系上,沿着锁骨正下方一寸的地方不小心被傅琅熙瞥到了,“你真的不认识?还是你根本就是?”
“傅琅熙,你到底在说什么?”顾如锦扯过她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样神经质的嘛?
“阮昕妍......你......”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瘫在了顾如锦身上,“喂,傅琅熙,傅琅熙.......”
救护车亮起了急救灯,呜啦呜啦的呜咽声响彻在这个城市里,长街两旁的梧桐树又已经凋谢得不成样子,倒是偶尔一两颗梧桐树上还能看到新芽,是春天要来了吗?那一些年复一年的凋零,新生,默默记录着这个城市日复一日的变化,记录着这个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