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门刚推开一半,她身后便遭了重重一击。原本便还没药醒,这下更觉天旋地转,望前便扑。
嗵地倒地。
“谁?!”她在晕眩中还想要挣扎,不想却听见身后那人道:“原来是你。你这个时候出去做甚么?”
她一个骨碌翻身坐起,头痛欲裂,捯饬了好一会才看清打倒自己的人竟是段琴。她左手握那把剔骨尖刀,右手空着,想来方才只是出的拳,若是出的刀,她现早已经血溅五步外了。
“你打我?!”她又气又恼,一时也分不明状况,嚷道。
“我以为是谁。哪个叫你这个时辰出去,又做贼一样的回来。”段琴冷冷地道。
闵霜衣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了,然性子发作起来,仍是不依不饶:“我是怕吵了你睡觉,你忒地没良心!”说着,半真半假地将怀里自红泥居带出的几个精致糯米团子向她丢去:“我知道我弄饭难吃,特地趁天不亮去搞了这些来,反遭了你一记好打!”
段琴吃这几个糯米团子死死地砸在脸上,闵霜衣向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