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给过旁人痛苦,它的印象总会比好的深刻。”闵霜衣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是呵……”血夫人笑了笑,将手颤颤地伸入衣服里。她几乎已干枯成了骨头的双手解了外袍,又解了中衣,最后如捧出自己的心肝一般,小心翼翼地自最贴近心口的地方,取出一个染了血的锦绣的布包。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枚雏凤玉佩。
闵霜衣一眼便认出,这与被阮天葵打碎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光滑剔透,古朴可爱,穗子如新鲜的血一般殷红欲滴。
“你看。”血夫人抚摩着这一块玉佩,“这原是一对的。我自己留下了一块,另一块我送了给你做定情之物。前世你死时,手里便握着这东西;你告诉我,你要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于是后来我遇见你,便把我们之间的一切,寄托在了这里面,然后放在离我最近、最安全的地方。几十年来,我从不曾让它离身半步。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