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柱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身子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强势的眼神以及渐渐重的呼吸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于是还在疲惫的身体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场欢情中。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道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出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色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头顶还有些明亮的星子闪烁。出了密室师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色还暗,心知也没什么人上平顶涯来,自然没人会看到,就欣然接受了。
磨蹭了一小会儿,师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着时间还早,估计青岩还在睡觉,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进了里屋看到青岩安静的睡颜,我总算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冤家还在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我也有点困了。青岩乖得很,已经习惯了给我留床里面的位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衣服,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越过他的身子想迈到里面。好死不死这样迈腿扯到了红肿的口,有湿湿的东西到了那边上,我低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夹紧下面,青岩睫毛颤了颤,妖媚的睡眼缓缓睁开。红唇扯出了一个笑,将原本有些困倦的我一下子勾得醒了一半,虽然每天都见面,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他轻描淡写媚态勾搭得心神混乱啊?青岩笑罢,勾魂的眼自上向下瞄了瞄我大喇喇迈开的腿,最后停留在小腹之下的位置,笑得愈发邪魅了。我脸上腾地一红,这样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接着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将第二条腿也迈过去,谁知却被他拉住双手坏心的一拉,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他身上,要不是有双手在半空中接住这一下肯定磕得够呛,即便这样还是来不及刹住,小腹向下压到了那高高竖起的巨龙,他轻哼一声,哑着嗓子说道,“小坏蛋,砸到那里了。”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着扶着他的口抬起了头,明显感到小腹正下面有那长长硬硬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欲动,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困么?”他的手沿着我背后的曲线缓缓向下,然后停留在臀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着,“我刚醒,这里怎么办?”我当即无语,为什么不管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于水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好难受啊,怎么办?”青岩拉着我的手沿着床单往里,不一会那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荡,刚刚还被师父玩弄的身子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感觉,连忙缩回手,头靠在青岩的口上小猫似的蹭着,娇声说道,“好青岩,好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没什么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么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说生气了。青岩的脾气好,我还没见过他生气──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会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这个话。
“那就是,现在可以喽?”青岩捏着我的下巴,两眼迷蒙蒙的看着我。
“这……”
要是按照以往来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虽然也会跟师父整夜欢爱,但是他都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放我休息一个时辰,像今天这样到临别之前都还在做还是头一次──他今天就要出发去山上了,打猎还是其次,主要是要沿着桃源山走一圈,检查一下之前有没有遗漏的问题。桃源山山势雄伟,他这一去至少要三五日才能回来,所以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