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昌帝耐心跟她解释:“如今殷士杰带着一帮老臣反对,他是礼部尚书,誓师的祭祀典礼还得通过礼部,他若不肯,就操办不了。大军又出征在即,多等一天就多耗一天粮草,这些都是钱啊,到时候户部、兵部又要来啰嗦,朕这也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眼下先把这件事对付过去,让大军顺利出发,涵儿的事,咱们来日方长……”
林贵妃语带不甘心:“陛下,您是天子啊,那殷士杰敢反对,您撤了他的职,换个礼部官员不行吗?”
“胡闹!”太昌帝火了,当初他就是听了林贵妃的话,不相信什么“国有妖孽”之说,力保林海升,把殷士杰一干人给撤职,结果卢膳隔年就造他的反,这脸打得啪啪响。害他大失民心不说,还丢了半壁江山!
林贵妃哭得梨花带雨。
若是从前,她一哭太昌帝就心软了,可今时不同往日。
卢膳造反,活着逃入成都的大臣不到半数,他忙碌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将空缺的人手补齐,要是再撤了殷士杰一干官员,以后还有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