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残忍的快感极富乐趣,王熙凤沉溺在一起。
她拿思念割着自己的肉,也割着贾宝玉的肉,在痛苦中体会到了快乐。
“凤姐,你到底在哪里,就算不跟我说跟猫子说一下吧,她在上海的大街上满大街的找你。”夏夏说到猫子,那个丫头现在每天逛街,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为了找人。
每次遇到像王熙凤这样的女人就会冲动的跑上去叫姐姐,如果不是仗着她那张可爱的脸加上可怜水汪汪的眼睛,早被人拉进派出所里,判个流氓罪。
王熙凤这一走,走的突然也走的神秘,只有电话联系,却死都不肯说在哪里。
上海说大不大,容纳了好几千万人,王熙凤真是不想出来,躲起来别人找不到的。
猫子偏不死心,到处找人,夏夏常常安慰她别白费力气了,王熙凤只是一时难受躲起来而已,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猫子每次打电话来就是哭诉,把王熙凤搞的脑袋发疼,最受折磨的时间就是和猫子对话,那边哭的惊天动地,这边的人只想把手机砸了。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王熙凤对夏夏说。
现在的日子逍遥的很,她想再过一段日子再回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