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缦喜笑颜开,笑道:“侯爷过奖了,不是青缦茶泡的好,而是茶好。”
吕子陵笑道:“茶是好茶,可你泡的也好!”正当青缦心中暗喜时,吕子陵却又峰回路转地说,“只是以后不要给我泡这个了,我不喜欢绿茶。”
青缦喜悦之色一下子消失不见,黯然地回了声“是”,失望地下去了。
堂内众人见此情景,有的惋惜、有的嘲笑、有的仅仅是看戏,千姿百态应有尽有。吕太妃一览眼底,不动声色地问:“听说镇南侯又得一位小世子?”
“是,镇南侯昨儿个已经将喜帖送来,儿子推辞身体不适没有去,派邵川送了信。”吕子陵答道。
“嗯!”吕太妃点头道,“本该如此,镇南侯与你家父素来不和,此番前去倒让他们小看了我们。只是过几日是尚元公主的及笄礼,你要预备着。尚元公主的生母腕妃是康国公唯一的女儿,少时和我是手帕之交,康国公和咱们平阳府是世交,这份大礼说什么也失不得,至于其他的,你看着办就是了。”
提起尚元公主,吕子陵的眉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