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的可当真?”徐维禄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他刚才打开柴房门时,确实见到梁睿晴躺在了地上,早已没了呼吸。可他不愿相信梁睿晴就这么死了!
“将军,这个不关我的事啊!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阮绵绵瞅准时机,赶紧拼命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徐维禄一把拽过阮绵绵的衣襟,冲她怒吼道。他不过就是让梁睿晴独自一人待在柴房一个晚上而已,她怎么就会死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旁的冯源见情形不对,忙开口在徐维禄耳边低语,“将军,这里是太傅府,不可闹出太大动静,否则出事了不好收场。”
他可没忘记梁睿晴是被徐维禄私自绑过来的,现在出了人命,就算官府那边可以压下来,刘莹莹那也不好交代啊!他早在事情发生前便劝过徐维禄,劝其不要太心急,毕竟刚做将军,府邸还没下赐,人带到了又该藏在何处?无奈急不及可待的徐维禄根本听不见规劝,硬是要让他将人带到了太傅府。本来此事的策划就极为不周全,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不好担待啊!
“那你说,怎么办?”徐维禄狠狠松开阮绵绵,目光呆滞地看向冯源。
“依我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梁小姐找块风水宝地直接埋了得了。属下有认识懂风水的朋友,此事就交予属下办理吧!”得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给扔掉,不然出事了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刘莹莹再生气也不会拿他徐维禄下刀,可指不定会怎么对待他们这帮下人。
“你说什么?你要我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晴儿给埋了?我做不到……”徐维禄自顾自沉浸在对梁睿晴的缅怀之中而无法自拔。
都说了找风水大师了,他在这装什么痴情?阮绵绵不禁撇了撇嘴,这个药,药效应该也维持不了多久。这边再被婆婆妈妈的徐维禄给耽搁了,那梁睿晴还脱得了身么?
“将军,既然你放心不下,倒不如再去偏房看看?兴许梁小姐此时已经苏醒了也说不定呢。”冯源说着话,恭敬地为徐维禄开了道。哎,跟着这个主人,不知道以后仕途会怎样?他似乎只会儿女情长,妇人之仁,能成什么大事?
“她怎么样了?能救活么?”依旧是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气,徐维禄的心彻底凉透了,脚后跟退了几步,坐回了椅子上。
“徐维禄,徐维禄?你在不在啊?一大早就不见踪影,死哪儿去了?”是刘莹莹,她怎会来此处?徐维禄一时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杵在了原地。
阮绵绵眼疾手快地将被子捂住梁睿晴的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盈盈……”沉闷的喊了她一声,徐维禄打不起神经来,也笑不出来,只得生硬地扯着嘴边的笑肌。
“徐维禄,我们新婚燕尔的,你不陪本小姐,跑这里来干嘛?床上躺的谁啊?”刘莹莹好奇地往床边走去,却被徐维禄紧张的出手制止。她略显不满,狐疑地盯着床上的人,“到底是谁?赶紧给本小姐滚下来!”
“四小姐,恕属下无礼,床上之人乃是家妹小灵,感染了怪异病症,请了许多名医依旧无法治愈。徐将军宅心仁厚,带了几位大夫前来探望,属下感激不尽。望小姐别误会了将军才是。”冯源挡在梁睿晴前面,冲刘莹莹屈身说道。
“什么病啊?”刘莹莹厌恶地躲开,拉着徐维禄退后几步,用手帕在鼻端挥了挥,“赶紧弄走,传染了府上的人可不好。”
“是,四小姐说的是。不知将军的意思是……?”当着刘莹莹的面,徐维禄想必不敢违抗吧?
“罢了,处理掉吧……”极力控制着欲滴下的眼泪,徐维禄仰头长叹。
呵,阮绵绵摇头,什么至死不渝的爱?到头来还不是屈服于淫威之下?
“大姐,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是要干嘛?累死个人了,你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烈日当空,皇甫慕莎受不了地用手在脸边扇着,大口大口喘着气。可走在前头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喂,你还走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如果想救她,那就走。”怎么还是这句话啊?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有着堪与她相媲美的绝美容貌,却亦有着冷漠的不食人间烟火气质。她的出现实在怪异!
“好,走,我走!”皇甫慕莎气得牙痒痒,什么人啊?敢对她这么嚣张?要不是看在那女人背着苏浔的份上,她才不跟那女人走呢!只是,她到底什么体格啊?烈日炎炎的天里,背上背着个人赶山路健步如飞不说,她说话连点气喘都没的,这不是太不正常了么?
皇甫慕莎与熙茗及俊蓉三人相携,走得昏天暗地,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辰,才在一栋石砌的屋子外停住了脚步。
此时的天已黑尽,而几人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唤。
“美女,大美女,大大大美女,我们饿了,赏口饭吃,成不?”皇甫慕莎也管不了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她黝黑的眸子滴溜溜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却住在一个死气沉沉的房子里面,令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时间不多,先救人。”言冰澈清淡的声音响起,她本不打算救人,只是受到苏浔体内金火龙的引诱而出手。那可是极为珍惜的生物,更何况化为了蛊,那更是世间罕见了。恐怕这蛊是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