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月捂住嘴，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尖叫出来，她悄声接近她，宛若午夜里的鬼魅。
缪小蝶看的很投入，在确定了哪些有用证据后，将一切拷进了u盘，如此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照片上的自己。
不，应该是盯着真正的缪小蝶的照片看。
李映月看不到她的眼神，却也觉得她冷静过度，哪怕被贴的整个校园，缪小蝶却仿佛没有事情一般，仿佛，曾经遭受了这一切的不是她。
‘你相信借尸还魂吗？’
‘鬼什么的可是真的存在的。’
李映月想起了缪小蝶的言语，想起了太多太多疑点，而现在缪小蝶的举动，仿佛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董青青。”李映月发声，她想要表示自己正常的情感，却发现自己根本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嗯……不对，小月月，你怎么醒了。”缪小蝶条件反射的想要应答，却觉得哪里不对，直至看到脸色苍白的李映月，她猛地闭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