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哪儿难受?”白玛丹增将股股莲香热息喷进她的口中,指腹在粉豔的晕上转圈,若有似无地轻触凸挺的娇珠。
罗朱的身体被挑逗得一阵轻颤,女的本能羞涩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娇软的声音含著几分委屈的泣然:“尖腿心涨痒难受”
白玛丹增会心微笑,柔软薄韧的莲白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尖,牙齿突地用力一咬。兜转在晕上的手指攫住两颗娇珠使劲一捏,右腿同时进她的腿间,膝盖对著腿心的莲花玉门重重一顶。
这一咬、一捏、一顶都发生在同一时刻,罗朱痛得“啊”地大叫出声,身体蓦地绷紧抽搐,空虚酸痒的花径一阵密集痉挛,花嘴激烈翕张,涌出大股大股的芳甜蜜,瞬间淋湿了顶在花门处的光滑膝盖。难以言喻的快慰伴随著疼痛在体内泛滥蔓延,迅速将她吞噬,迫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妩媚的吟哦。
欣赏著小东西在空虚饥渴许久之後攀上高潮的迷人风情,聆听著她软软娇娇的呻吟,白玛丹增的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好整以暇地捏玩著娇嫩凸硬的珠,膝盖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处移动,对充血肿胀的花瓣和已然突出的敏感花蒂极有技巧地来回蹭压磨按,间或又顶在抽搐的花门上一阵时轻时重地转顶,让动情的蜜流得更多更快,也让怀里的小东西在高潮的云端上不断徘徊。不一会儿,整个花谷从花瓣到後全都沾满了芬芳甜美的透明黏。
赞布卓顿并不崇尚密宗的双修之法,为了调节体内脉轮才与女人交合,每两月一次,规律得不得了。他既不了解女人的身体,也不懂不屑调情技巧,只会暴蛮横地大力抽送,但凡被他使用过的女人无不当场惨死,小东西在他手中应是吃足了苦头。也怪他没有把赞布卓顿教导好,现在就让小东西多得些快乐,聊胜於无地弥补她以前受的苦和今後逃不掉的苦。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啮咬著嫩软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沿著耳廓的起伏挑逗地舔舐,灵巧地钻进耳洞,在里面旋转伸缩。
“啊嗯法法王要我要”
电流在身体里乱蹿,耳朵又酥又麻,又痒又烫。身体明明已经在高潮中浮沈了,小腹深处却还是没有被填满,空虚地嚣叫著。罗朱痛苦而焦躁地失神呓语,双手难耐地在他的颈背上来回抚。
“小猪,我会好好养著你的。”
他在她耳边亲昵地低语,将她的身体往上提起,张口含住一颗滑腻如丝的娇珠,舌尖绕著珠顶绕圈舔弄,再狠狠吮吸。空出来的大手则探进她的腿间,爱抚过肿胀的花瓣,把膨胀成婴孩小指的花蒂捏在指间肆意戳弄刮搔,膝盖继续在花门处又磨又顶。
“呜呜啊啊好好舒服”
深处的空虚似乎有了轻微减缓,翕张的花门接连不停地吐出濡湿热暖,酥麻一阵紧接一阵。虽然花径的痉挛逐渐由强减弱,那种过电的快感仍然余波连绵。罗朱使劲揉著他的颈背,修剪成月牙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抠抓起男人光滑肌肤,留下道道浅红痕迹。作家的话:喔霍霍霍霍霍,亲亲们,偶开始猥琐变态,荼毒乃们了。o(≥v≤)o……
(12鲜币)第一百五九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三,辣)
白玛丹增突然停下一切动作,抓住她的双臂小心地拉离自己的颈背。他放开她坐起身,骤然失去快乐的罗朱随即像章鱼一样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爬进他的怀中,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又亲又舔,身上又又揉。口里不满地发出呜咽,情欲灼然的眸子里生出几许嗔怨。
他好笑地捉住她在他身上放肆的爪子,含住她的唇回吻的同时,腾出左手在空中轻轻一招。
悬浮的四颗魂头颅立刻行动起来,长舌有如实质一般,分别缠住罗朱的手腕和脚腕,将她扯出白玛丹增的怀抱,呈大字型锢锁在床榻上。
“呜呜呜呜”被禁锢的手脚动弹不得,只有躯体能勉强扭动几分,体内强烈的空虚和无法纾解的yù_wàng煎熬折磨著罗朱,让她难受地哭泣起来。
“小猪哭什麽,一会儿你就会快乐地尖叫了。”白玛丹增怜爱地拍拍她光洁隆起的粉嫩阜,示意束缚脚腕的魂头颅将两条腿儿提起来。
四颗黑灰色的魂头颅容貌已经发生改变,脸型拉长,轮廓加深,空洞诡谲的眼睛幽光闪烁,致可爱的孩童面容转成了四张一模一样的成年男子容貌。五官英俊立体得好似雕像,只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化出一毛发。
得到御魂之主的提示後,束缚脚腕的两颗魂头颅慢悠悠地从床榻上浮起来,也将罗朱的腿儿以极为荡的姿势大开著吊了起来,完全敞露出神秘芬芳的女花谷。
“可以了。”
白玛丹增出声叫停,目光落在提吊到眼前的花谷上。柔嫩的大小花瓣裹染黏滑蜜,充血肿胀,往外层层微翻,婴指大的红豔花蒂在前端俏生生地挺立著,博人怜爱。花瓣间的小解孔缝细小可爱,其後的小小花门更是嫣然紧窄,颜色粉莹媚红,泌出汪汪透明芬芳的黏,一直流到粉色後上,将一条条致的褶皱纹理浸润得越发鲜嫩,整个花谷豔娇美得不可思议。
小东西的莲花原本就长得好,再在大量珍贵药物的滋养调理下,当然更是美轮美奂,鲜有人比。只是这朵莲花的内部仍然过於娇嫩脆弱,无法承受赞布卓顿近乎妖邪的yù_wàng。呃,不要说赞布卓顿,就是他和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