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没了。她的人生被他在这里终结,就这麽一张兽皮,一座帐篷,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过往。“呜呜……”她轻轻地抽泣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哭,就感觉心底空落落的,好像什麽都没了。
程弛正隐忍着,却见净心哭了,还以为是弄疼了她,连忙俯下身子去吻她的唇,一边沙哑着声音问:“怎麽,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净心依然就只是哭,并不答他。
程弛知晓从她口中怕是问不出什麽来的,这小尼姑看着娇俏天真,其实非常死心眼,也不知道那老尼是怎麽教导出来的。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尽量动作放轻些不把她弄疼也就是了:“女子破身,都要经历这种疼痛,你乖乖地放松,一会儿久了你就美了。”男欢女爱,这小尼姑若是没有尝过,岂不是可惜。而她一旦尝了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想来也是不愿再回到那青灯古佛的尼姑庵了。
他叫她放松,可净心怎麽知道如何去放松啊,她只是哭,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也许是女子天生就有的这种本能,被强大百倍的男人占有,一方面充满了悲哀,一方面也只能认命了。要麽出家以求清白,要麽死心塌地跟着他,还能有第三种选择吗?而她早已是尼姑了,被人破了身,想必佛祖也是不会收留她的了。“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她哭得好不可怜,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显得那麽晶莹剔透,被泪水浸泡後显得更加勾人。
这样美的眼睛,程弛看着看着,心里想着哄她几句,总之把自己伺候爽了再说。可那眼睛实在太美,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低下头去亲吻了。唇舌在如画的眉眼上碾压,甚至还想用舌头去舔美丽的如同琉璃一般的眸子。净心被他这动作吓都快要吓死,莫不成这男人还要吃了她不成?
这麽一吓,居然就忘记哭了。程弛一时情迷,清醒後也颇有尴尬,正好见她不哭了,便把自己又朝那温软的小里推进了些。净心疼的啊呀一声,整个人绷紧如同一张拉开的弓,腰肢离身下的兽皮都有了距离。程弛伸手到两人交媾的地方轻轻地揉着,视线也朝那调过去。
果不其然,这一看便让他更加狼血沸腾。从他进去的那一刻,处子的象征就已经被捅破了,顺着他硕的巨有鲜血流出来,正好做了润滑。上的血让程弛陡然升起一股子虐待欲,尤其是净心那张楚楚可怜美得出尘的脸,这麽美的女人,不就是给男人来玩的吗?
也不管这是她的chū_yè受不受得了了,直接把她双腿推得更开,毫不留情,直直地捅到了底!净心哀鸣一声,疼到极致,额头冷汗涔涔,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一巨大的子贯穿了,娇嫩的私处被狠狠钉着那麽大一巨物,尤其她个儿娇小肌理柔嫩,小更是软绵紧致,程弛这样不管不顾的将进来,实在伤人。他的那话儿太长了,颜色黑里透紫,也不知道是玩了多少佳人得来的,这麽一捅,不仅彻底透了那层薄膜,甚至直接到了子口,抵着那嫩生生的地方不住地研磨。
净心被这撕裂的痛弄得一个顶不住,猛然晕厥过去。程弛见她晕了,眉头一皱,个没有意识的女人有什麽乐趣,他向来都把女人当做一张琴,在她们荡的躯体上弹出各种各样放浪的曲,这才是他的乐趣所在。越是矜持冷淡死心眼的女人,他就是越有兴趣逗弄,亲自敲碎那可笑的骄傲和坚持,看着她们在自己胯下叫求饶,这是多令人感到身心愉悦的事情呀!
不过这小尼姑昏了也好,至少她不再那麽紧张,夹得他几乎寸步难行了。程弛拉开净心的腿,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心里充满了成就感──看着一个不解世事的小chù_nǚ在自己胯下领略男欢女爱的妙处,对他这个武将来说,和打赢一场战争的快感几乎差不多。
把她腿推高,再把滴扒开,让自己可以更加顺畅的进进出出,程弛一个人的也爽。她虽然没了意识,但这可是极品,每当他进去的时候就如同石磨一般紧扭着,似乎想把他的给榨出汁来,幸好他身经百战,否则一般男人可承受不来。
边着小尼姑边笑着跟昏迷中的她说:“你说你矜持个什麽劲儿,嗯?要不是爷有这大家夥,你上哪找男人满足你去?这麽荡的……天生就是给男人的!”说完的更起劲,这小真是个宝,初进去的时候只觉得紧致难走,但久了竟有了水!不仅如此,里面还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他这麽大的家夥,一般女人被这麽久早松了,可这居然越来越紧!而且还不是干涩的紧,小充满了水分,在里头像是曲折难行,老是被内壁的嫩刺激到,却又觉得畅行无阻,最带劲的是那小子,就跟张小嘴儿一样,每当他发狠到底的时候,那小嘴就示弱地亲他一口,吮他一下,真真是乐趣无穷。
可惜的是小尼姑晕过去了,不然看着她脸上那娇羞又愧疚不安的表情,肯定更爽。
正这样想着呢,净心竟然幽幽的睁开了眼。她甫睁开眼睛,便觉得双腿之间一片酸样,虽是还有些微疼,但竟是快感占了大多数。过了会儿,清醒过来了,才看见自己两腿被程弛举得高高的,露出那毛发不生的光洁之地,两片花瓣已是被得湿哒哒,整个部都泥泞的不像话了。他把她的腿推得太高,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更别提是体谅她这是初kāi_bāo了,那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