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这样就有意思了吗?”
“嗯。”
“前后矛盾啊你的发言。”
“虽然我没有意思,这一切也没有意思,但是我出现在这儿,就有意思了。还有她。”
花膏指指杨兰。“她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你自己吧。”
殷沓沓站起来,花膏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
“干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对,你就在这儿等着。”
花膏的语气很温和,眼神也很温和,就是感觉隐隐藏不住的杀气。殷沓沓斜瞥着她说,“我在这儿干嘛呢?”
“随便,我们,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将。”
“在咖啡馆里搓麻将你脑子短路了吗。”
“你就是太重视这种表面东西,你才会孤独,简而言之,你活该。”
花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杨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手搭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花膏的脸。花膏对她说你也坐过来好了,杨兰就高兴地跑到另一边坐下了。她叫了服务生,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服务生走了,花膏对她露齿一笑,“谢谢。”
“你从哪里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