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姐好深厚的功力!”
中年妇人不置可否地点头:“我要是没两把刷子,怎麽会被少爷选中,跟著他到岛上来。”
某王爷立刻激动地两眼放光,依这人的修为来看,恐怕远远在皇g那些如云高手之上!倘若能得到此人协助,那他的逃亡生涯就可谓是如虎添翼了。而日後若有此人相助,想必虐起女主来也是更加得心应手的。
如意盘算打得劈啪作响的某王爷摆正身体,用低沈浑厚的嗓音邪魅道:“敢问这位大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中年妇女古怪地看著他:“你到底要不要把床单还给我?居然还来打听我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念在少爷带你回来的份上,我早拿扫帚把你扫去海上了。”
没想到武林高手也会害羞,某王爷暗暗惊讶於自己邪魅的程度。认真想了想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得放低姿态,慢慢道:“这位大姐,你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过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有你这麽交朋友的?”中年妇女翻白眼,“你现在的行为往褒义说是天真无知装傻卖萌,往贬义说就是企图逃避法律责任。偷了东西就是偷了东西,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和我交朋友!”
“……”某王爷张大了**蛋嘴。高手果然是高手,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正气浩然,并且暗含杀机,招招见血。东方邪魅觉得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被高手无形的刀刃伤得遍体鳞伤了。
哎哟,不对,不是高手伤的,明显是纵欲过猛,小菊花被抽得生疼。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思考,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位高手不好惹。
於是某王爷只好赔著笑,绞尽脑汁另僻奚径。
这时,远远地有人从房子背後拐过来。
“凌姨,发生什麽事了?”
中年妇人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马上笑开了花:“少爷,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里就要翻天了。这个人偷了床单不说,居然还调戏我!我要不念在他……算了,我去拿扫帚来把他扫到海上去。”
缓缓走来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记得做得干净点。别被发现了。”
一边,听著两人平静对话的某王爷顿感万箭穿心,狠虐啊有木有!
他一把扑到男人身上,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刺客,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刺客?”男人缓缓转头看他,挑了下眉。
某王爷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咽了口唾沫後,小声地说:“昨晚的事,阁下都忘了麽?”
“昨晚?”男人疑惑地回头望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淡定的说:“这人是温智轩带回来的,跟他一样脑残。”
怪不得!男人顿时明白了前因後果,麻利地扯下某王爷身上的床单,丢给中年妇女後拍了拍手:“床单拿去洗了,人拿去扔了。”顿了顿,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又弯下腰,压低声音问:“你会游泳吗?”
某王爷羞涩地捂著面前的鸟儿,红著脸点了点头:“会、会一点。”
“那就在身上绑个石头。凌姨,千万别让他浮起来!”
☆、06
被唤作凌姨的中年妇女沈稳地点了下头,正要拎起扫帚赶人,但不知想到了什麽,高举的手又缓缓垂了下来。
“少爷,人是温智轩少爷带回来的。如果他回来,发现这人不见了,会很恼怒的。”
男人想了想,认同地m下巴:“不错。那个家夥的智商以负值飞速增长,如果惹恼了他,只怕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这个人也不能留著。他的脑残程度跟温智轩少爷不相上下,要是坏了大事,就不好了。”凌姨面无表情地瞥了某王爷一眼。
男人道:“凌姨,你先把他关进小黑屋。如果温智轩要找他,你再把他带出来。”所谓小黑屋,是他两天前在果园小阁楼里面发现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房间只有一道铁门,终年没有阳光照s,y冷得很。屋里摆放著一些生锈的刑具,大概是过去用来对付战俘的器物。
凌姨应了一声,麻利地拖著某王爷往屋後走。
而某邪魅王爷呢,听著这两个淡定的对话早就气得头顶冒烟了!果然天下刺客一般虐,不带这麽虐身又虐心的──当然,如果虐的是刺客背後的强大女主他绝无半句怨言,可素,对方虐的是他啊!居然是他啊!堂堂天雷朝最邪魅最风云最抗虐的王爷啊!
某王爷内心咆哮一声,倔强地挺直身子昂起脑袋:“不去!本王哪里也不去!阁下休想把本王始乱终弃然後关起来!”
男人无辜地看著他:“对你始乱终弃的不是我。”
这话某王爷自然是不信的,他使劲揉了揉邪魅的眼睛,正要张嘴反击,又听那人说:“何况,你只是从一个大点的密室换到另一个小点的密室。对你这种单脑细胞生物而言,反倒是好事。如果你在岛上四处乱窜,不小心进了温然那小子的地盘,被那小子先奸後杀也不是不可能。”
神马?神秘的孤岛原来不是世外桃源,而是划分地盘的恶人谷?某王爷嗅到了危险的意味,邪魅的眼眸轻轻地眯起来:“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不乱窜好了。”
男人瞅瞅他捂得死紧的鸟儿,不徐不慢地又补充